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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极恶天帝(第1页)

第七日黄昏,悬空岛崖边的古松似被天地间最醇厚的紫金琉璃液从根须浸透至梢头,每一寸虬结的枝干都流转着玉般温润的光泽,连树皮的褶皱里都藏着细碎的光,那光随暮色渐浓而愈发清亮,仿佛树身里藏着整片星空的碎钻。

最后一缕霞光如上好的绸缎般漫过松针,针芒刺破霞光的瞬间,竟折射出七彩虹光,与尖端凝着的露珠相撞——那露珠本是七日来吸纳的天地灵蕴所化,里层沉睡着金日与墨月的微缩虚影,外层裹着淡淡的紫晕,晕圈里浮着无数细小的星点,此刻被霞光一触,骤然炸开成漫天细碎的光尘,光尘在空中滞留片刻,竟拼出半轮残缺的太极图。

光尘飘落处,崖壁上竟生出半透明的苔藓,苔丝如水晶线般垂落,纹路与天际星轨一一对应,连北斗七星的位置都分毫不差,更奇的是,每当星子在天幕移动,苔丝便会随之轻颤,仿佛天地在此刻完成了一次隐秘的呼应,连悬空岛的气流都跟着星轨的节奏起伏。

任逍遥垂眸望着掌心,金日与墨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交融,交融处的光晕时而炽烈如熔炉,时而幽沉如寒潭,却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金日边缘的熔金光泽如融化的岩浆般缓缓晕染,漫过墨月那水墨画般的氤氲,墨色的晕染里藏着深海的幽蓝与夜空的靛青,还有星尘坠落的银白;墨月的暗纹则如千年古藤般攀附而上,在金日表面织就细密如蛛网的星轨,星轨交汇处泛着银亮的光,像是有人用碎钻镶嵌出天地的脉络,脉络间流淌着细碎的雷纹。

最终,二者凝成一枚鸽卵大小的太极丹,丹体左侧流转着混沌初开时的蒙蒙灰雾,雾中能看见天地未分时的朦胧轮廓,有山川的雏形在雾里沉浮,有江河的走向在暗中勾勒,隐约还能听见洪荒巨兽的低吼;右侧映着清明通透的朗朗天光,光里浮着万物生长的虚影,花草破土的脆响、鸟兽奔跑的蹄声,都藏在光流里若隐若现,甚至能嗅到雨后泥土的腥甜。

丹体转动时,隐约能听见天地初分时的第一声呼吸,那声音轻得像晨露坠叶,却又重得能让地心的熔岩都跟着共振,连悬空岛的基石都在这呼吸中微微起伏,似与天地同频,岛周的云海也随这呼吸聚散,如大地的肺叶在开合。

识海深处,那枚悬了七日的紫金丹骤然炸开,炸开的刹那,识海边界泛起涟漪,仿佛整个意识空间都在扩张,直抵天地边际。

亿万光点如被打翻的银河,顺着经脉奔腾而下,渗入四肢百骸的每一寸骨血,所过之处,经脉壁上竟浮现出淡金色的道纹,纹路由无数个极小的太极图组成,随血液流动而闪烁。

他看见光与暗在指尖缠绕成绳,绳的一端系着初生朝阳的暖意,能催开冻土下的新芽,芽尖沾着的冰碴在这暖意里化作带着草木香的水汽,水汽落地便生出细小的绿苗;另一端牵着将落残月的清辉,可安抚躁动的魂灵,魂灵的戾气在这清辉中凝成透明的冰晶,冰晶里映着前世的温柔,有母亲的怀抱,有友人的笑靥。

他看见生灭在掌纹里流转成河,左岸是破土新芽顶开顽石的脆响,石屑飞溅时化作带着生机的绿雾,雾中浮着无数种子的虚影;右岸是枯叶归入泥土的轻吟,叶脉蜷缩时渗出滋养土地的金液,金液里藏着来年花开的承诺。

这一刻,所有曾让他辗转难眠的对立与矛盾都烟消云散——光从不是暗的枷锁,暗亦非光的囚笼,它们本就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共享着轮回的肌理,正如昼与夜从未真正割裂,不过是天地在呼吸间的明暗交替,缺了哪一半,光阴都不再完整,就像琴瑟若只有一弦,断不能弹出完整的乐章,只会在单调中走向寂灭。

天地仿佛被这顿悟惊动,瞬间陷入奇异的静默,连风都屏住了呼吸,云也悬在半空不动,唯有远处的潮汐还在依着古老的节奏起落。

南域药庐三十里药田的薄荷同时朝地心方向弯折,叶片上的星纹簌簌颤动,连成“归一”二字,字缝里渗出的药香混着晨光与夜露的气息,闻者灵台清明,连体内最顽固的旧伤都在这气息中微微发烫,似有新生的血肉在伤口处蠕动,连药农眼角的皱纹都舒展了几分;极北冰原的冻土喀拉作响,裂开蛛网般的细纹,涌出的寒气不再凛冽如刀,反而裹着金色的暖意,冻土下的草籽被这气息唤醒,在黑暗中挣出第一丝绿芽,芽尖顶着细碎的冰晶,冰晶里藏着春日的剪影,有燕雀衔泥,有繁花满枝,甚至能听见孩童放风筝的嬉笑;连深海沟的银鱼都齐齐跃出水面,背鳍上的星斑拼出完整的太极图案,尾鳍扫过之处,海水凝结成半黑半金的晶体,晶体里浮着光暗相拥的虚影,虚影的轮廓与天地同宽,仿佛整个宇宙都在这相拥中找到了归宿,连最遥远的星辰都在呼应这相拥的韵律,闪烁的频率与晶体的震颤完全一致。

就在这天地共鸣的刹那,西方天际突然裂开一道暗缝,裂缝边缘的空气都在扭曲,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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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裂缝并非寻常的空间裂隙,而是纯粹的“无”——没有光,没有声,连时间的流动都仿佛被吞噬,裂缝边缘的流云刚触到那片“无”,便瞬间失去了形态,化作虚无,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裂缝中渗出的死寂比最深的海底更沉,比万年的寒铁更冷,所过之处,飞鸟如断翅般坠落,羽翼上的光泽被瞬间吸走,只剩灰蒙蒙的一片,坠落的鸟尸触到地面便化作黑灰;流云凝成墨色的雕塑,连最轻柔的风都吹不散分毫,雕塑表面还在不断渗出黑色的汁液;连空气都成了凝固的墨块,吸入肺腑都带着冰碴般的刺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冻裂,崖边的古松都抖落了几片针叶。

一道身影踏着灰黑色的气浪缓缓降临,气浪所过之处,空间泛起褶皱,像是被揉皱的纸;黑袍边缘翻卷着扭曲的符文,那些符文细看竟是无数痛苦挣扎的人脸,眼眶淌着血泪,嘴中无声地嘶吼,细看之下,每张脸都带着不同的绝望——有稚童的惊恐,有老者的悲戚,有战士的不甘,甚至能辨认出某些早已灭绝的种族面容。

每走一步,脚下便绽开黑色的冰晶,冰晶的形状酷似扭曲的骨骼,冰晶碎裂时,无数细碎的哀嚎从地心深处传来,像是被吞噬的生灵在诉说无尽的苦难,听得人心头发紧,神魂都要被扯出躯壳,连崖边古松的针叶都在这哀嚎中微微颤抖,叶尖凝着的露珠都化作了黑色。

“任逍遥?”那身影开口,声音像是用生锈的铁器在朽木上摩擦,刮得人神魂发颤,每个字都带着能割裂灵识的锐度,话音落地处,地面竟裂开细小的黑缝,“将你体内光暗相融的本源交出来,本尊或可饶你神魂不全,留一缕残念在轮回中苟活。”

任逍遥抬眼,眸光平静如古井,不起半分波澜,仿佛对方的话语不过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对方周身缠绕的恶念纯粹得可怕,没有一丝杂质,像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连星光落在他身上都会被瞬间吞噬,化作更浓郁的黑暗,连光线的轨迹都被扭曲成痛苦的弧度,仿佛光也在为被吞噬而哭泣。

“极恶天帝?”他认出这股气息——传闻中从混沌最本源的恶念中诞生的存在,以吞噬生灵本源为乐,上古时曾吞噬过半片星空的生灵,连星辰都因他而黯淡,化作失去光泽的顽石;最终被七位手持天地灵根的大能联手封印于时空裂隙的最深处,那裂隙连时间都无法渗透,不知他是以何种代价破封而出,竟能让封印的气息都带着血腥。

“倒是有些见识。”极恶天帝冷笑,笑声里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震颤,黑袍猛地张开,化作遮天蔽日的暗影,将半边天空都染成墨色,连夕阳最后的余晖都被吞噬殆尽,天地间瞬间陷入如墨的黑暗。

暗影中伸出无数枯爪,爪尖滴着墨绿色的黑液,那黑液落地处,坚硬的岩石瞬间消融成脓水,散发出腐臭的气息,脓水漫过的地方,连青苔都化作焦炭;青翠的草木枯萎成灰烬,风一吹便散作齑粉,粉粒中还能看见细小的痛苦虚影;连大地都发出痛苦的呻吟,裂开细密的伤口,渗出暗红色的汁液,像是大地在无声地哭泣,伤口边缘还在不断蔓延。

“你这光暗相融的体质,是混沌初开以来最完美的养料。本尊吞噬了你,便能打破光暗的桎梏,成为真正的‘唯一’,让天地都臣服于黑暗,再无昼与夜的交替,只有永恒的死寂。”他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狂热,黑袍上的人脸都随之扭曲,露出贪婪的表情。

话音未落,万千枯爪已如暴雨般袭来,带着能腐蚀灵气、湮灭神魂的恶念,爪风所过之处,空间都泛起扭曲的涟漪,涟漪中浮着无数生灵的残魂,誓要将任逍遥撕成碎片,连空气都被爪风切割得发出嘶嘶声。

任逍遥却不闪不避,周身的紫金晕突然暴涨,如旭日初升般将整个悬空岛裹成一颗巨大的光球,光球表面流转着柔和的波纹,像是天地的胎膜。

那光晕温暖而柔和,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力量,像是天地撑开的保护伞,那些枯爪触到光晕的瞬间,竟如冰雪遇烈火般消融,消融处升起淡淡的白烟,烟里浮着无数被净化的残魂——他们曾是被极恶天帝吞噬的生灵,此刻重获自由,有的朝着任逍遥微微颔首,眼中带着感激;有的朝着故土的方向飘去,身影里带着归乡的急切;最终都化作漫天光点消散,回归天地轮回,空气中都多了几分释然的暖意,连风都变得温柔起来,卷起光点的余温拂过崖边。

“不可能!”极恶天帝瞳孔骤缩,脸上第一次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黑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连声音都变了调,“我的恶念之力,怎么可能被净化?”

他的恶念之力纵横诸天亿万载,能吞噬光,湮灭暗,从未遇过这般无法侵蚀的力量,连上古大能的护体灵光都能被他轻易腐蚀。

那紫金光晕并非单纯的“善”或“光”,而是一种更本源的“平衡”,能将极端的恶念拆解、中和,化作最纯粹的天地灵气,连他最引以为傲的腐蚀之力,在这光晕中都如泥牛入海,连一丝涟漪都泛不起,反而被光晕同化,生出微弱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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