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萧何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这……这会不会太久了?两天不吃不喝,身体如何受得住?万一……”他不敢想象弟弟像个活死人一样躺上整整四十八个时辰的情景。
“沉睡越深,时间越久,效果越好。”乔念的语气笃定,“他现在的身体和精神,就像一张被揉搓得破破烂烂的纸,需要这样彻底的的休整来抚平褶皱,修复裂痕。两天之后醒来,淤血应能散去大半,混乱的神智会重归清明,身体的底子也能恢复个六七成。那。。。。。。
谢灵霜连夜召见陆骁,将御书房中所得密奏交予他:“彻查萧远生前所有往来之人,尤其是那些曾与他密谈之人。”
陆骁接过密奏,神色凝重:“将军,萧远已死,若他真是‘天机’,那真正的幕后之人,恐怕仍在暗处。”
谢灵霜点头:“我已向太后请命彻查此事,但宫中势力盘根错节,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陆骁沉吟片刻,道:“属下已查到,萧远生前曾与一位名叫‘白芷’的女子往来密切。”
“白芷?”谢灵霜微微蹙眉,“此人是谁?”
陆骁道:“她原是宫中女官,三年前被调入御书房,负责整理陛下批阅的奏折。据宫中传言,她极得陛下信任,许多机密之事,皆由她经手。”
谢灵霜目光微沉:“她是否仍在宫中?”
陆骁点头:“属下已命人盯住她,若她真与萧远有牵连,必然会有动作。”
谢灵霜思索片刻,道:“我亲自去见她。”
夜色沉沉,风雪未止。谢灵霜换上便装,悄然入宫。
她并未直接前往御书房,而是绕道潜入白芷的住所。
白芷的住所位于宫中偏僻角落,平日鲜有人至。谢灵霜隐于暗处,观察片刻,便见一名宫女提着食盒匆匆而入。
她悄然跟上,在宫女推门而入的瞬间,闪身而入。
屋内烛火微弱,白芷正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
谢灵霜缓步走出阴影,轻声道:“白姑娘,深夜独坐,似乎心事重重?”
白芷猛然抬头,见到谢灵霜,神色一变,随即恢复平静:“谢将军深夜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谢灵霜淡淡一笑:“我想知道,你与萧远之间,究竟有何关系。”
白芷沉默片刻,终是叹息:“谢将军既然来了,想必已有所怀疑。”
谢灵霜缓缓坐下,目光锐利:“告诉我,萧远是不是‘天机’?”
白芷微微一笑,道:“谢将军果然聪慧。可惜,你来得太迟了。”
谢灵霜心中一震:“什么意思?”
白芷缓缓道:“萧远已死,但他留下的东西,或许比他活着更有价值。”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递给谢灵霜:“这是萧远临终前托我转交之人。”
谢灵霜接过密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真相,藏于三年前的旧案之中。”
她心头一震,抬眼看向白芷:“这是什么意思?”
白芷轻轻一笑:“谢将军既然已踏上这条路,便必须走到底。否则,你永远无法揭开真正的真相。”
谢灵霜沉思片刻,道:“你与萧远,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芷神色微黯:“他是我兄长。”
谢灵霜瞳孔微缩:“什么?”
白芷缓缓道:“我原名白芷,本是江南世家之女,因家道中落,被送入宫中为奴。后来,我兄长萧远设法将我救出,并安排我入宫为女官,为他传递消息。”
谢灵霜心中翻江倒海:“你兄长……为何要这么做?”
白芷目光幽深:“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天机’,并非他本人,而是另有其人。”
谢灵霜心头一震:“谁?”
白芷缓缓道:“谢将军,你可还记得三年前,陛下登基之初,曾有一位神秘人物,多次出入皇宫?”
谢灵霜微微蹙眉:“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