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脑袋缓缓抬起,让她看着两人下身的结合处,将那淫靡湿润的光景尽收眼底。
“真人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看它吞吃得多欢快呐~是不是很舒服?”
“胡、胡说~我一点、一点感觉都……唔啊啊~~”
她那支离破碎的反驳没有半点说服力,柔滑的脊背如同拉满的弦般绷紧了,又在痉挛中弓起,身躯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逐渐瘫软,身子不知何时被他翻转跪趴在床上,还不等她休息片刻,新的攻势立马如暴雨般袭来。
身旁的被褥不断变幻着模样,一头散乱的青丝黏着湿汗粘在悲伤,两瓣白里透红的丰臀随着身后男子的撞击晃动出淫靡的肉浪。
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韵叠加着新的快感,她的身子仿佛溺水般在欲海中越沉越深,仅存的理智在岸边徒劳地挣扎呼救,却离她越来越远。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要……射了,真人可要接好了啊!”
滚烫的液体如洪水般在她体内深处倾涌而出,她终于松开了牙关,一连断续嘤咛一边吐着舌头,四肢五体不受控制似的胡乱抽搐起来,双眸上翻着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周围的景色也随之飞速消逝……
……
月光透过绢纱落在榻上,白鸢惊叫一声,赫然坐起身来,神色惊慌不定,口中喘息不绝。
仓皇四顾,窗外星河静谧,屋内空无一人。
她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闭上眼睛,只感到背后衣裳被冷汗浸湿,微微发凉。
还好……是梦……
可、可我怎么会做这种……
她觉得喉咙干涩得有些发疼,取出瓶仙酿来啜饮几口。
梦本就是没由来的,不合常理的!
她安慰着自己,深呼吸着想要平复心绪,却始终心乱如麻。
出去走走吧……
她刚要起身,忽然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低头猛地掀开裙裳,赫然发现身下的裙子连着被褥全都湿透了。
她只感到喉间一紧,颤抖地将手伸向两腿之间,入手处只感到一片黏滑的湿润,那道蜜缝此刻还在向外渗出爱液。
指尖如触电似的猛地收回,她捂着嘴,脸色一片苍白。
短促的喘息声在屋中持续了许久,直到天色渐亮时才彻底消失。
自这天以后,白鸢再也没有让自己做过梦,可内心深处诞生的念头已然扎根,不论日夜地提醒着她,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
(在白鸢的梦里,飞星的手是温热的,吻是炽热的,下体是滚烫的,射精是泄洪的等等一系列感触都是源自她对不了解的事物在潜意识里的想象。至于为什么会做梦,那当然是跟飞星接触太多性压抑了。)
……
巍峨的朱树在东升的朝阳下烨烨生辉,一道烟雾徐徐从树顶上方的阁楼顶上飘出。
房门打开,一名貌美少妇打扮的橙衣侍女走了进来,恭敬道:
“夫人,楼下已经坐不下了。”
窗边,一道丰腴袅娜的娇躯侧身伏在案前,阳光入窗,落在两条修长洁白,宛若玉柳笋心般的交叠着的丰熟美腿上。
半只臀瓣从高开至腰侧的裙衩中若隐若现地暴露在外,好似丰硕的蜜瓜,又如熟透的酪梨,诱人可口,浑圆饱满。
“呼~~~~”
烟雾从两瓣嘟起的饱满朱唇间吐出,紫绡夫人低头扫视着什么,随口道:
“坐不下就站着,站不下就到站到外堂去,爱等让他们等。”
此刻案上正撂着如山高的卷宗,这些都是从蓬莱仙岛秘密送来,需要作为飞鸿阁主心腹的她亲自阅览决策的。
在外人看来,紫绡夫人是个悠哉慵懒的闲暇贵妇人,可实际上她经常需要像现在这样为青月阁的事情繁忙,毕竟哪怕她是飞鸿阁主的侄女,若是只懂得惬意享受,可做不了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