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他低下头来,在她的下唇与锁骨间来回咬吻,湿热的吐息轻抚着她的脖颈,让她只觉得肌肤都要灼烧起来,便听他呢喃道:
“真人要记住……一辈子都记住……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
那温热有力的指节不满足于在外爱抚,随着话语的落下突然探入她的体内,在那狭窄的幽径中不断扣挑着内壁的肉褶,阵阵快感刺激着她的身心,直叫她仿佛离水的银鱼般在床上弹动着腰肢。
“唔……啊~!不……不要~~~唔~唔~嗯~~停、停、住手!你怎么敢~!”
“怎么敢?我为什么不敢?”
他笑着反问道,低头吮吸住她的乳头用舌面重重刮蹭着,手上的动作还加快了几分。
娇躯遭到如此双重夹击,白鸢那美璧似的足背不禁弓成了新月,丝丝水液不断从粉嫩的缝隙中淌出来,仿佛牡丹花瓣间渗出了浓郁的花蜜,湿透了她的裙裳乃至身下的绸缎被褥。
下身那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撞钟锤击般充斥着她的听觉,他忽然抽出手掌,举到她面前,缓缓张开手指,向她展示着指节间的晶莹丝缕,微稠的爱液被缓缓拉开,然后断裂,滑落到指尖悬垂欲滴。
她喘息着将细眉弯扭藏羞,双眸眯垂掩臊,耳尖绯红宛若日轮,面颊更似熟透的诱人蜜桃。
“瞧,真人,你这身子可比你这小甜嘴诚实多了。”
他浅笑着将腰腹压了上来,粗壮的滚烫欲望代替了手指抽离的空虚,白鸢立马感受到一根硬物正死死抵着自己湿润的花心。
“嗯啊~”
纤细的腰腹一颤,她的双足在快感的刺激下蜷进锦被之中。
他抬首在她面前喘息着,眼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腰身不断挺动,龙头在她的秘处抵压下去几分,又倏而向上滑开,来回拨弄着充血的阴核。
“噢~~~”
快感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令白鸢浑身颤抖着不自觉地翻出眼白,在意识要沉沦前,用残存的理智哀求般地连声嘤咛道:
“不要~停下~不能继续下去了——!”
“不能?”
他说着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与慌乱的白鸢对视着一字一句道:
“真人,今日之事,你可要永远记得。”
“你、你想做什么!?别……不要,你不要乱来……”
话没说完,坚挺的龙头已然抵住她那濡软的花心,随着他将腰腹沉下向前一顶,阳根猛地刺入蜜穴深处!
狭窄的穴肉中迸发出一阵阵吸力,紧紧绞住阳根缓缓向深处探去,一抹胀热而充实的感觉从腹中传来,仿佛身躯被贯穿般的快感在她体内炸开,蜜穴中的层层媚肉如吮似吸地将侵入的异物绞弄进更深的暖巢。
“呃——”
她张大了双唇,一时失了声,瞪圆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床边那屏风上的图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身子……被他、被他……!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缓缓挺动起腰身,将压抑的呜咽缓缓从她喉咙深处勾出。
“啊……啊~~!你住手、住手……你这般做我不会放过……噢~噢~~~”
她的娇吟如泣如诉,手指紧紧揪住床幔,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身躯不知何时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下身欲拒还迎般地收缩紧吮着,甚至腰臀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冲撞,从花心中涌出的蜜液不断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音,随着激烈的交合溅落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腹股周围。
“真人感觉如何?嗯?”
他在她耳边说些羞人的话语,白鸢哪里还能开口,颊上潮红,鼻息急促,眼睫濡湿,颈项绷直,神情好似屈辱的沉溺,又像含泪的迷醉,抗拒中带着些迷离,羞赧中携着抹欲求。
她将脸埋在他颈边,咬着他的脖颈发出了幼猫般的呜咽,十根白玉般的足趾已然随着从被褥中抬起的双腿而绷紧。
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得更开,使得那硬物的入侵变得越来越深。
见她不肯开口,他的进攻更上一层楼,粗壮的阳物从湿滑的秘径中完全抽离,带出几道黏稠的银丝,又在下一瞬猛地刺入她的身躯贯穿到底,坚硬的龙头挤开层层肉褶,不断叩击着最深处那片微硬的颈肉。
白鸢那纤软的腰肢不断如遭雷击似的弹起,足底一片粉红,不断踢蹭着将身下的锦缎刮出凌乱的褶皱,每次顶弄都为她带来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只叫她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了躯壳,
“真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