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江岫白却想求一个答案,最好是能让他心安的答案,于是他复又追问:“是不是北冥离杀了你?”
季清鸢终于睁眼了。
既然他这般囚禁她,那她也不想让他心里好受。
“你又何必再问呢?”季清鸢有些讽刺地笑了笑。
“你不是最擅长查吗?你不是无所不知的天机门墨怀长老吗?你查到什么,就是什么,何必来问我!”
她知道江岫白最在乎的是什么,所以她踩着他的痛点:“不过你想问,那我就告诉你,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就是爱……”
“不许再说了!”
江岫白瞳孔骤缩,声音陡然拔高。
平静的假象终于被她的话撕破了,几句话如同将滚油泼进了烈火,烧得江岫白眼里的妒火越来越盛。
“撕拉——”
衣袍撕裂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季清鸢一怔,半边圆润的肩头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你、你想干什么?”
季清鸢试图去拉被撕烂的衣袍,却对上江岫白盛怒的眼眸,他随手拿起被撕烂的衣带,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师尊一定要惹徒儿生气吗?”
他两眼腥红,胸膛起伏着,好像被心上人背弃的可怜人,死死盯着她这个“负心汉”。
“我也不想这样对师尊…我也不想…”
他勾起她的下巴,眼中爱恨交织,明明压在她身上,神情却好像比她还要痛苦还要挣扎。
“那个魔尊,就比徒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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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比徒儿伺候师尊伺候得更舒服吗?”
他疯了一般,喃喃自语。
“当年,我就不该相信师尊,反正师尊都不愿意喜欢徒儿……”
他语带后悔,脸色阴沉:“当年我就应该直接把师尊到下不了床…这样师尊就不会有去魔域的机会……”
季清鸢气得说不出话:“你住口!你这个疯……唔……”
这次,她还没来得及骂出来,就被他用力咬在她唇上。
季清鸢吃痛,却听到他像个妒夫一般,在她耳边质问:
“他亲过师尊这里吗?”
柔软而湿热的唇瓣落在她敏感的耳垂,重重吮吸啃咬,留下刺痛的痕迹。
“这里呢?”
“他知道师尊这里最敏感吗?”
修长的手指拨开她侧脸的碎发,他喘息着,声音含糊。
“滚开!”
季清鸢屈膝想顶开他,却被他的腿死死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