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体越垒越高,
梦孤帆眼睛直勾勾看着地震棚顶发呆发愣。
忽然,大地摇晃,又是一阵的地震席卷,只听地震棚外“轰隆”一声,好容易砌好的墙,倒了一半。
可是,面对后院的仓库,他们又不得不抡起膀子继续干。
这时,就见外边匆匆走来一人。
叶檀扭头看,“你怎么来了?”
问完之后,他又顿觉此话多余。
来人正是白无常,只见他的脸涂上了一层黑锅烟子,如果不通过制服还有身高体态判断,他真的认不准确是白无常。
关键他的手面和脖子出卖了他,只是脸黑,其余裸露的地方都是白色。
不过叶檀通过他的装扮,也立刻明了,原来他有意取代黑无常未来照顾梦孤帆,所以涂了锅烟子想鱼目混珠,试图混淆视听充当黑无常,祈求梦孤帆接受他。
想到这里叶檀叹了口气。
见叶檀也在,白无常眼神泛起来了一点儿光亮。
他上前,一把握住了叶檀的手,“叶站长好,我嫂子她,”说完后没有往下,而是四处扫视了一圈。
一眼发现了地震棚里的嫂子躺在那里,赶紧几步走过去。
叶檀也跟着过来,“刚才她悲伤过度,又哭又笑,目前我给扎完了针灸,好了很多,但是情况也不容乐观。”
叶檀汇报着。
白无常顿时难过,他跪在了梦孤帆的眼前,拉过来梦孤帆冰凉的小手,哽咽……堂堂男儿在局里曾经破案杀敌无数,立功也无数。
唯独此刻,他竟然束手无策。
见到梦孤帆痴傻,不言不语。
白无常情急之下一扭头,“叶站长,我该怎么办?”
雨依然细细密密,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叶檀皱眉看向他们两个,一旁砌墙的服务生们也叹气,替梦孤帆的用情至深感到难受,可是这病,这病又该怎么办?
怎样才能彻底好?
对此大家干着急,没有丝毫头绪。
三丫也是,一边给男服务生递砖头,一边跟着叹气。
“咱们也没办法,刚结婚没几天就遇到了这挠头事,搁谁谁也掰不开。”茯苓跟三丫小声议论着。
三丫点头,“是,”
她扫视了一圈所有人,包括穿制服的来人,最后还是把眼神落在了叶站长的身上,她咽了口唾沫,说道,“如果叶站长没法子的话,那这事可真心不好办。”
“是啊,如果叶站长想不出点子,梦孤帆基本就糟蹋了。哎,我的心里好矛盾。”茯苓说完,看向三丫。
“你说,到底对配偶忠心不二好,还是漫不经心好?”
三丫听了问话皱了皱眉,“其实我也想不明白这。如果忠心不二,那对方如果有什么闪失,自己不也是丢了半条命吗?”
“是啊,一时半会走不出来,受伤的心需要多久才能治愈?”茯苓接话,而且看向了地震棚那边,替梦孤帆上愁。
“那个白无常脸涂那么黑,明显就是他舍不得嫂子另作他人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