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被人吃到连渣都不剩,所以我来找你,我要拜你为师。可是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真想知道?”
“自然想。”
陈辰撇了撇嘴,再次哼了一声。
“也罢,念在你是刘小满堂弟的份上,我便让你再醍醐灌顶一回。
你从曲里来,骑着驴来,你来是找我的,对不对?”
“对。”
“可你并不知道我住哪里,但你知道酒楼在哪里,因为曲里有几个混蛋来过,对不对?”
“对。”
“所以你先去了酒楼,去找了你哥,这才问明白我的住处,再与老刘一起赶过来,对不对?”
“对。”
“可是刘小满并未与你一起回来,再加上早前我与刘伦结下的怨,这足可证明,你俩并不是为刘家的事而来,对不对?”
刘小心垂手站立,抽了抽鼻子道:“对!”
“所以啊,你不是为了刘家而来,那只能是为了你自己而来。你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又能有什么事要跑这么远来找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我?而且还是带着大包裹行这么重的礼。”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这还不简单?
你不由分说向我磕头拜我为师,说明你有极强大的对手,你认为自己斗不过、所以想要跟我学习再去与人斗。你带着大包裹说明你已离开刘家,但有老刘陪着,再加上你不是刘家血脉,综合起来便是……你刘小心似乎是打算回你生父家里争一争了,否则你一个十三岁的小娃娃能有什么破事值得如此慎重找到我?
对也不对?”
始终未发一言的刘强东一拍脑袋,向刘小心无奈苦笑着。
刘小心则是面色凝重,且透着一股挫败感。
“师父之智,小心五体投地。”
陈辰缓缓摇了摇头,冷笑道:“智不智的可以略过不提了,陈某人不在乎这个。
我先前说过,拜师不是这么拜的。”
“小心知错了。”
“你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想让师父动惜才之念故意得瑟自己。”
“那应该怎么做?”
“以诚待之、以心感之、以情化之,或许还得加上……以利诱之。”
陈辰眯了眯眼,哈哈大笑。
“孺子可教也!
其实你知道怎么做,但偏偏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所以我说太自信就会变成自负,要知道能不剑走偏锋时便不用走偏锋。
不过你是极聪慧的,假以时日稍加磨炼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