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李雁也是皇太孙。
“带回去。”蒋子文把那主帅架在其中一人的马背后。
随后杀了那副将:“你暴露了主子的身份,又没保护好你主子,该死!”
真该死,若他真是李雁,岂不是死了?
很快便回了城,叫了刘太医前来检查。
刘太医上前检查,手指探了探鼻息,随后又压了压脖颈,轻轻点点头。
“刘太医,他怎么样?”蒋子文问。
“不太好。”刘太医答。
蒋子文屏退左右。
刘太医低下头:“只有一个脉。”
而李雁应该是两个。他身体里,以随侯珠为胎,孕育了一个孩子。
那便不是了。可蒋子文心中,依旧有所期待。
如果只是,孩子死了呢?
“你可看好了?”
“自然是看好了的。”刘太医答。
“你让他醒过来,我亲自问话。”
刘太医踟蹰了一会儿:“现在不该,可也不是不能不强制……”
蒋子文狠狠瞪他一眼,他立刻为人施针,一针下去,床上的人立刻醒了,小小的啊了一声。
“你是谁?”蒋子文问。
呼延鄢本想糊弄过去,装作自己失忆,可面前的这个蒋子文脸上分明写着“敢撒谎格杀勿论”。
只得老实道:“我是呼延鄢。你们想杀我,尽管动手,我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
蒋子文脸上露出玩味的神色。
这话说的,像极了某个傻瓜。
可是他不是,蒋子文在他昏迷的时候,一寸寸捏过他的脸。
天衣无缝。
他不是李雁。
骗子。
你这个大骗子。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我要拿你当人质,换的好处。”
呼延鄢摇头,嘲笑他天真:“我觉得不太可能,我祖父还年轻,多生几个便是,何必非要找我这个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