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文冷笑,这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便让人把他拘起来。
话音刚落,呼延鄢便又晕了。
蒋子文只当他是装的,刘太医制止了他:“时候到了。”便拔出了针。
蒋子文哼了一声,转身让人把呼延鄢扔到小金那去。
小金一直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
饶是他,也知道了,蒋子文绝不会只是一个被朝廷通缉的红莲教主。
蒋子文突然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甩在他面前。
“你看好他。”蒋子文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冷冷地说,“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可真是个废物。”
小金说:“知道,不用你说。”
这半死不活的人被扔在主屋的床上。
屋里就一张床,小金看着这个占了他床的人,莫名有些不爽。
他要把这个人扔到地上,手刚伸出去,却心生不舍。
他和师傅有八分像。
但他肯定不是师傅。
蒋子文一定确认过了。
纵然这不是他师傅,想必也和他师傅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会有人这么像?
他师傅那么一个心软的人,连他这个捡回家的外人都能仔仔细细养起来,那要是真和自己有血缘呢?
师傅若是知道自己尚有血亲在世,不知道还有多高兴。
小金气呼呼地把他推到一边,躺在他身旁。
这么一推,他又哼了一声。
小金见不得他哼哼,只能委屈自己抱着他睡了一宿。
似的挂在那儿。
李雁小声逼逼:“你怎么不去?”
“朕是天子,怎么能做那种哄小孩的事?”李应辰双手一背,“你去,朕在这儿监督你。”
李雁起身,在他身上擦了擦手,生怕他打自己,从窗户上一撑,翻进了屋,直奔贵妃榻。
贵妃榻上的是两个人的二儿子,名叫小啾啾。
随李雁,是只鸟,特别爱哭,哭声跟小鸟似的,嘤嘤嘤个不停。
李雁观察了一阵,觉得他可能是把哭声当自娱自乐的,纯属没事儿哭着玩。
“可不能这样,容易把眼睛哭坏了。”
李雁把他抱在怀里,晃了晃,小啾啾的哭声稍微小了些,打着小嗝。
看来这次只是醒来发现没人。
李雁松了口气,这小子和他哥一点都不一样,特别粘人。
他也是宫人们推门找皇后的罪魁祸首。
眼看着小啾啾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李应辰也翻窗,从屋外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