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会抓重点。
眼下紧迫,没空与钟北尧解释原委,毫不嫌弃的将他架起来,略过问题:“其他人可与你在一层?”
钟北尧也知自己若是矫情讲究,等同把两人性命架在火上烤。
凭借多年领兵打仗的经验,凭借耳力,习惯性的把地形给摸清楚了。
三十多个人,救起来,实在颇费些功夫。
理所当然,见到袭音皆是比五雷轰顶还要震惊。
待一众伤残相互帮衬,刚出了牢狱后门,便被上百士兵拦住了去路。
估计驻扎在孤月的苪国士兵已经得到消息,碰到一个硬茬,只是没想到劫狱能劫的如此毫无计划,直截了当。
太过嚣张!
袭音将身上钟北尧交给还能走几步的官员,一路来,已千叮万嘱去密道需避开的艰险路线。而她自己,则留下握紧了剑。
“陛下。”
“……。”
“我要去杀了那个狗男人。”
极不和谐的一句凑进来。
袭音现在没心思开玩笑,杀意浓重,对着还在耽误时辰,讲究什么君臣之仪的官员跟哭丧似的,气沉丹田的怒吼:“滚!”
一百余人。
加上方才狱卒,若是往常,还能硬搏,连夜赶路,又打了一天的人,如今有孕在身的她有些体力不支了。
没有恋战,身中一箭的她一路跑,逃不掉,就再杀。
跑跑停停。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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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权贵人家正妻与侧室,往好听里说,是以姐妹相称。
那一国之女帝,“皇后”与“皇卿”,可不就以兄弟相称吗!
要细论起谁排前,谁排后,钟北尧方才竟真滑天下之大稽的推测了下。
袭音眉头轻皱,神领意得,没搭理钟北尧明目张胆的挖苦,问守卫:“龙渊大军到达孤月国城门还需多久?”
守卫道:“回陛下,至少六个时辰。”
算来,那就是她离开苪国,战虚明等同差不多立即撤兵收帐了。
主动跟苪国认输?
放了许澄意跟温玉?
从袭音听说他战虚明起,就从不打败仗。
如今匆匆追随自己来到苪国所谓何意?
总不成,灭孤月国比灭苪国更迫不及待吧!
也对,战虚明跟大傻子似的被失忆的她白占了三年便宜,不共戴天的奇耻大辱相比被苪国蒙骗利用,前者应该更可恨。
平静问道:“他带了多少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