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真正看见大逆不道场面,祖父封石被打开,慌错、惊恐、愤怒瞬间直冲天灵盖。
她软软的跪下去,痛哭从无声到撕心裂肺,失控的指着罪魁祸首,命令将其抓捕。
这一次,战虚明并没有任人摆布。
而是情绪都不带波动的,将试图偷袭的几个人给摔在地上,举步生风。
眼看自己故去亲人的安眠之处,将要被毁的不成样子。
“够了!”
虞秋池大喊。
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瞪着战虚明:“袭音曾也是你的敌人,你就不担心将来恢复记忆,会恨死今日的决定?”
战虚明不想谈过去,也不想谈将来,只想谈现在。
“虞城主,药方这事,还能商量吗?”
都毁她到这份上了,还好意思谈条件。
“若我就是不给呢?”
“我能挖你祖坟,能救我的敌人,外加叛国之罪,早已证明我良心被狗吃了。虞城主等会儿千万别指望我嘴硬心软念旧情。”
听出言外之意的虞秋池,戒备心一下子生气,环视周围:“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让你明白什么叫水深火热。”
字字威吓。
居高临下的默然俯视,与生俱来的清贵傲慢,看的虞秋池眼神恍惚。
恰在僵持不下之时,五六个官兵抬着沉睡的袭音出来。
“城主,找到了。”
温玉脑仁一跳。
原来这次,战虚明是打算为袭音破罐子破摔了,他怎会让她再入危险,所以,将人藏在了离自己不远,却很隐蔽的地方。
然,没想到。
虞秋池也留了一手。
她对陵墓再熟悉不过,也知道,战虚明是带着袭音离开的。
两人既在陵墓捣乱,袭音要么被藏在眼皮下,要么被许澄意跟狼群带走。
显然,她赌赢了。
虞秋池晃身站起来,有种转败为胜,扭转乾坤的舒畅。
“虚明哥哥,你竟为了一个敌人,如此待我。”
战虚明神色不惊的眸光,略过抵在袭音脖颈上的刀,慢慢走近虞秋池,近到几乎快要碰上鼻尖,凤眸逼视,嗓音尽量保持平缓:“原来虞城主最想要的是两败俱伤。”
“我本想放她一条生路,是你,欺人太甚,做事太绝!”虞秋池努力克制被强大气场压迫的寒栗。
“交出药方,我答应帮你办件事。”
祖宗安息的地方都被扰了,虞秋池愤怒之余没有让步的意思,直接看似暧昧的贴上战虚明鼻尖,掷地有声:“不!”
战虚明扭头撇开,从刚要和谐的气氛中抽离,手中的木扇犹如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