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劳烦虞城主。准备两匹快马,今日我将与温玉将尽快启程,反回太华城。”
“什么?回去?”问完,虞秋池反应过来,自然明白是为了谁。
战虚明的意思很明显。
若想让他留下,那就给药方,若不给,他就片刻不留。
虞秋池看了看温玉,又看了看战虚明。
慌张冒汗的手揪了揪裙摆,不舍又忐忑,最后忍下眷恋,偷偷浸满雾气的睫毛,曼妙的如折翅蝴蝶,令男人无法不生怜惜保护欲的脆弱,在像来不喜解风情的战虚明这里,无的放矢。
两相寂然无声片刻。
虞秋池既能掌管一座皇城,就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我可以安排。不过,今日能放袭音走,是看在虚明哥哥幼时对小女的救命以及养育之恩,若下次在遇到袭音,小女定不会留她狗命。”
战虚明没应话,置若罔闻这种报恩又要复仇,分不清真假的故事。
径直回到了屋中。
待虞秋池悲愤离开。
温玉龇牙咧嘴的扶门框进屋,就看见战虚明靠在袭音床边,因腿痛忍的满头虚汗。
把过脉,查看过自己与战虚明腿上之后。
“以后再遇上这种阴天,咱俩可就难挨日了。”
要知道,苪国甚少见到太阳,小雾总有,大雾不断。
这双腿,岂不是要废了?
战虚明无法改变事实的给自己擦了擦汗。
“战兄,当真走?”
战虚明看向温玉时,眸色尽显肃杀之气,看的温玉心慌。
半天过去。
历代城主陵墓。
温玉拿着铁锹,捂着腿喘息:“战兄,你怎就跟人家祖坟杠上了?”
战虚明有些许吃力的将陵墓封石打开,一个巨大的木棺显在眼前。
“不打开?”温玉问。
战虚明寻了地坐下缓神:“做事要留余地。”
“不是!战兄!”
温玉凌乱了:“都作死到这个程度了,不差最后撬棺材板吧!”
战虚明与虞秋池之间有没有真正的恩;
虞秋池与袭音之间有没有真正的仇;
暂且不议。
他知道,但凡瞅准了一个人的底线,若不狠劲踩,那就无法实现真正的掌控,无法达成所愿。
这种催逼式的压制,是近些天他脑海一点点冒出来的。
难道自己的记忆,开始恢复了吗?
正想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一开始,虞秋池收到下人的禀报,说战虚明跟温玉试图开启城主陵墓,她还未来得及从伤神中抽离,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