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芜拼命扭头想看向郁和光,骂骂咧咧气得眼尾绯红,挣得连花衬衫都要撕开了。
门外下属们眼观鼻鼻观心,心惊肉跳里狂念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团长好像被制服了。”有人犹豫问,“我们真的不用帮团长吗?”
旁边人无慈悲:“要去你自己去,我还不想被混合双打。”
郁和光压住白一芜也不闲着,顺手检查了下他的伤势。
看见他背上狰狞伤疤时,郁和光摇头:“就知道你不会乖乖躺着养伤。你没说实话吧。”
他微笑:“你似乎不是五天前才开始活动的呢,埃尔多拉多团长。”
白一芜磨牙:“你管我……嘶!”
被郁和光一掌按在伤疤上,顿时疼得颤抖缩成一团。
郁和光摇头:“说谎也要对傻子说。你觉得这种撕裂再愈合的伤疤,我会看不出来?”
白一芜伤势最重时削去了整片后背,连脊椎都全替换成机械脊椎,冰冷骨钉深埋血肉里,等待碎骨重塑的那一日。
伤口结痂,狰狞贯穿后背,而在伤疤里,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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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肉新生,却斑驳撕裂,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新肉。
郁和光一看便知,这是白一芜剧烈运动撕裂了伤口,伤口反复出血溃烂,又反复愈合结痂。
他啧啧:“你的谎言骗得了谁?”
白一芜瞪着红彤彤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撕裂伤长什么样?”
郁和光手指一顿。
白一芜:“你干过?”
郁和光转身就走:“我去看看有没有医药箱,日行一善帮你换个药。”
“你干过!”
白一芜气得想杀人:“郁和光,你是不是不等伤好就出任务?你想死?想死不如直接留给我杀!”
郁和光刚要冲出办公室大门,医药箱忽然被举到他面前。
“首席阁下,医药箱。”
下属可怜巴巴看他:“要是让您跑了,团长要干掉的就是我了。”
郁和光沉默一秒,接过医药箱。微笑:“我记住你了。”
下属缩了缩脖子,惊恐看着郁和光转身。
他开始回想三不管哪些整容医生还活着,他想去换张脸了。
白一芜还在沙发上炸毛,言辞激烈。
郁和光:“你是想用这个形象吓死你的敌人?”
他诚恳:“不过看见一团毛球到处滚,确实很恐怖。”
白一芜双臂被缚,只能来回蠕动剧烈挣扎,蹭得头毛滋啦竖起,此刻飘忽在空气中像颗软乎乎海胆。
他猛地闭嘴。
下一秒——“郁和光,你给我滚过来!”
白一芜气得张嘴咬他手腕:“你嘴巴里就不能有一句能听的话?全被秦疾安带坏了。”
郁和光只伸出一只手,就把白一芜翻了个。他压住手臂头埋进沙发靠垫里,一连串骂声顿时变成唔唔唔。
“这人不许别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