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姜满又只想着礼仪尊卑。 她与她,到底是不同的。 姜满道:“依妾身浅见,命运自主之事,向来艰难,轮不得人想或不想。倘若真有得选择,消酒自是愿作男子,上可报国杀敌,下能独善其身。便是赤条条一个,也能安身立命,不必受制于人。” 沈问仍看着她:“做女人便不行吗?” 姜满垂了目:“妾身不知。” “要身居高位,恐怕难一些。”沈问不再看她,侧过身去,微微仰头,似乎在打量书架顶端的摆设。 沈问难得有了几分耐心,说话时慢一些,却无从猜测她是怎样一副神情:“本朝素无奴籍,科举又不限出身,只要略有田产、身家清白,进可入仕,退可自足。身为女子,要想处处稳压别人一头,却唯有内外命妇这一条路。福泽深厚的入宫,如皇后娘娘,便贵为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