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与她记忆中的徐三公子贴合起来,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 从前没有选择的余地,苏苏向来是顺势而为。换句话说,就是能忍则忍,实在忍不了再另想法子。 骤然知晓自己心心念念盼着等着的人是世子,苏苏心乱了好些天,才坚定下来。便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不愿到他院里看着正妻进门。 这期间思绪乱作一团,竟也忘了,他也是那个在上元节听游人提了一句便去筑云寺求来姻缘符的徐弘简。 实则她现今脑子里也不大清楚。 她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笨口拙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恰当的语句。 恍然忆起他问的那句话,苏苏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那个,我是允许的。” 她承受不住的药泉残存烫意覆了上来,将她环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