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温柔且带着笑意静静看着白月在一旁为他担忧。 白月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我跟你说话呢,千愿生,你是被硫酸给泼傻了吗?” “说话。” 千愿生一把捉住她的手:“嗯,我在听。” 白月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再次被抓紧。 “你松开我。” “不松。” 没人知道此刻千愿生有多高兴,这是第一次,从白月回国以来他第一次知道。 原来在她心里是如此关心着自己。 “月月, 我再也不会松开你了。” 这句话说得真诚又热烈,就像是他后背那些还在不断灼伤的硫酸。 白月都要急哭了:“千愿生,去医院好不好,你再不去医院,你真的会死啊。” 死对于他来说没有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