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两声:「姐姐,我好像有些感冒。」他从小身体不好,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要烧。无数个漆黑的夜里,我脖子上挂着半筐作为诊金的土豆,背上背着他,往来于四面透风的家和村头的卫生所。我要敲上十几分钟,才能把熟睡的医生吵醒,看着医生的脸色,求他救救我弟弟。只是打针就还好。如果医生要给徐光输液,带来的土豆一定不够付诊金,我就主动去扫地、抹灰,把卫生所打扫干净,试图让医生宽延几天,等我卖了土豆,把不够的钱补上。我担心他身体不好,种地都是我自己。一年吃不了几回的肉,我也一定是全部夹给他。我只比徐光大两岁,却像一个溺爱孩子的妈妈一样,舍不得他受一点点苦。我一直担心他容易生病。可事实证明,上一世他活得比我久。……此时他确实嘴唇有些白,精神也不太好。放在过去,我会立刻让他去躺着休息,接下来至少三天不能不让他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