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兹……”系统用一种非常心虚的语气说着,“哦,就是你救出来的这个男人,他其实……”
“是卡牌投放的?”琴酒冰冷地说。
系统卡壳了:“你,你猜到了啊……”
“正常人是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活下来的,”琴酒面无表情,“制造爆炸的人也不可能给任何人留活路。”
“是的,”系统小声地说,“我们为他编造了一个过去,然后把他投放在那个位置。”
“濒死的。”琴酒说。
系统听起来更加心虚了:“那如果不这样,他的记忆和现状就连不起来嘛……”
琴酒没有反驳它,而是用一种几乎是很平静的语气问道:“如果我没有去,他会怎么样?”
"你会去的,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嘛,"系统说完这句话,见琴酒半天没有开口,才小声地补充,“会死的……”
琴酒没有像系统想的那样暴怒,他一向知道自己不能拿这个系统和它背后的东西怎么样,现在只是证实了它的不可控性,对它生气毫无意义,其实他甚至没有很生气,毕竟这个施瓦兹本质上是系统的两千积分,就算真的没了,那也只是积分没了。
但如果……
“我还有个问题,”琴酒问,“这场爆炸……”
“这和我们无关!”系统立刻回答,“我们只是会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投放人物而已,刚好施瓦兹是德国人,所以投到德国了。”
琴酒没法分辨它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人,他可以观察表情和动作,但系统只是个系统,它的声音还带着电子音,别说琴酒了,专业的鉴谎人员都不可能听得出。
他只能暂且相信,毕竟如果系统这么强,能为了投放一个人物毁掉组织的一个分部,那恐怕也不至于在世界意识面前还需要靠自己曲线救国了。
但这件事很可能还是和系统有关,并不是说系统真的做了什么,而是……世界意识。
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明显是有倾向的,组织毫无疑问不属于它眷顾的部分,而当琴酒在系统的帮助下不断提升组织的力量,扫荡组织的敌人时……它自然会给出自己的反击。
世界意识的每一次多余的行动对于系统背后的存在无疑都是有利的——那会消耗它的力量,使它变得虚弱,这也是系统找上琴酒的原因,但对于琴酒来说,这是他并不想付出的代价。
“宿主……我是说真的……”系统感觉到他的低气压,战战兢兢地说。
琴酒不想和这个蠢系统说话,他不知道它是真的蠢,还是在装疯卖傻,但在他拿它毫无办法的前提下,这副慌张的样子只能让他更加烦躁,琴酒不介意当棋子,也不介意带蠢货小弟,但前提是这两者毫无关系,而不是现在这副样子。
他想起“那个”系统对他说过的话,“玩得开心”……这样的生活可真称不上开心,但被世界意识这样针对,是不是就说明它真的很生气?这好像确实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世界意识没法拿他怎么样,所以只好向组织开刀,而他也没法直接对付它,看来只好让它更加生气了……
而在此之前,应该让老鼠们好好见识一下组织的力量。
琴酒刚带着昏迷的施瓦兹进入科恩找到的安全屋,就收到来自朗姆的消息,造成这次事件的卧底来自一个德国本地的□□,因为一些原因,组织在德国的力量不算很强,但由于组织在国际上的强大力量,德国分部依然在本地的地下世界占据着顶端的位置,这就更加引起本土势力的不满,加上前段时间琴酒清除卧底的行动,让德国分部内部的卧底感到恐慌,最后制造了这场事件。
朗姆发来了他所查到的那个本地势力的资料,与之同时到达的还有boss的命令,授权琴酒调动行动组完成报复。
其实琴酒本来就是行动组的负责人,但他一贯只带着自己直属的几个成员完成任务——对他而言这几个人也足够了,至于其他成员都交给组织各分部的负责人,如果没有意外情况琴酒不会插手。这和朗姆对科研组,贝尔摩德对情报组的掌控完全不同,琴酒作为行动组负责人,权力却并不大,这是他的选择,放弃权力换来的是更多的自由。
而boss的这个授权意味着他将运用自己全部的权力,将组织隐藏在黑暗下的暴力唤醒。
琴酒看着邮件沉思片刻,抬起眼看向基安蒂:“我记得……组织刚进了两台阿帕奇?”
出发去暴打隔壁之前,施瓦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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