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书口嗨时是没想过,这些回复和整个漫画都会被另一个当事人知道。
以至于,她整整一周都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只因为某个“小白脸”想要证明他不是小白脸。
随手填了个坑,温怀书就睡下了。
第二天,吵醒她的是下人的声音。
张姨敲了敲她的房门,迟疑道:“夫人,先生送了很多酒过来,还交代要您亲自收下,妥善放在卧室里睹物思人。”
温怀书看着昨晚的这些酒,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这男人,倒是小气又记仇。
她从枕边掏出手机,点开薄聿熙的微信,发了条:“谢谢薄先生好意,如果下次不是大早上送过来就更好了。”
薄氏,会议室内。
薄聿熙神色淡漠地看着面前的报告,底下的人皆正襟危坐。
生怕头顶的大。Boss有半分不悦。
忽地,他的手机一亮。
薄聿熙点开,看到温怀书发来的微信,冷俏的唇角微微上扬。
见众人胆颤心惊地朝他看过来,薄聿熙神色恢复冷然,吐出两个字:
“继续。”
散了会。
林助理提醒薄聿熙:“三爷,史密斯先生今天和画坛的时宁先生以及其他几位正在明畅园,史密斯先生停留不久,三爷要是想见他,恐怕这是最后的机会。”
史密斯关系到海外市场的拓展,这会是薄氏很好的一块敲门砖。
薄聿熙垂眸:“去明畅园。”
明畅园的一隅。
已近花甲的时宁先生看着温怀书带过来的画作,泪眼朦胧地感慨道:“当年我与你母亲是忘年之交。她才华卓绝,惊绝于世,只可惜……太过意气用事,如今能看到她的遗作,也算解了我心中一桩憾事。”
意气用事。
温怀书的眼前浮出女人生前心力俱疲的模样。
在最璀璨的时候,把一生托付给一个男人,然后因为失去他,变得一无所有有什么意思。
她不理解母亲,但是她不会看着母亲的心血被糟蹋。
“时宁先生,您是我的长辈,我这次来也是特邀您出席我为母亲开的画展。母亲离世,可是她的作品我并不希望淹没。所以不知时宁先生……您是否愿意……”
“自然没问题。”老人的神色变得和蔼:“你来的也巧,我今天有客人来访,你先随意逛逛,等客人来了我再给你引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