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默默地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临到杭絮离开时,侧过头问她:“我们明天还能再来一次吗?”
杭絮点一点他的下唇:“等你嘴上的伤好了再说吧。”
容琤失落地点点头。
*
翌日
昨日入睡极晚,容琤依旧早早起来,坐在书桌前,办着公务。
卫陵给他倒了茶,又去磨墨,自家王爷忽地开口:“我今日可有什么不同?”
他疑惑地抬起头,看见容琤冷漠俊美的脸,仔细瞧了瞧,忽然叫出来:“王爷,你嘴上怎么了,不会是被虫子咬了吧,涂药了没有?”
对方的下唇有一道细长的伤口,新结了暗红的痂,不甚显眼。
容琤状似困扰地皱起眉头:“昨日同阿絮……她用力了些。”
卫陵呆呆地“啊?”了一声,又忽地意识到什么,嘶了一口气,想不到啊,王妃竟然这么粗暴,平日也看不出来啊?
他依旧蹙着眉:“不知这伤何时才好,这几日出门办公,岂不是他人都要看见。”
卫陵又瞧了瞧,安慰道:“王爷放心,这伤口浅,不仔细瞧是看不出来的,等明天褪了痂。就没痕迹了。”
容琤神色不变,点点头:“如此便好。”
可不知为何,卫陵却觉得王爷忽然生了气。
*
杭絮起得也早,想起岑玉堂,便散着步去回春堂瞧他一眼。
年轻郎中的身体已经好得多,她来时,对方正在院子里的书桌上皱眉研究一沓纸,忽地抬头,中气十足地喊上一声:“汛黎,再拿些纸来。”
汛黎应声,一溜烟去屋子里拿纸,出来的时候,看见杭絮,动作慢下来,喊道:“郎中,王妃来了。”
岑玉堂听见声音,猛地抬起头,蹙起的眉头松开:“王妃”
杭絮走近,看见书桌上密密麻麻的图纸和注释,惊叹道:“看岑郎中的模样,进展不错吧?”
对方点点头,神色柔和一些:“虽然这几日不能实地勘察,但仇太守送来不少资料,我先画出大致的图纸,待身体好全再去,也不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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