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他,休夫!
颜姝强压着内心的怯意,故作淡然:“你怕?”
伍岑没回答,拉开了抽屉。
然后,抬手关了灯。
颜姝:结束了吗?
直到他欺上来,她才有所觉悟。
黑暗中,颜姝听见伍岑低哑的嗓:“姝姝。等我一会。”
颜姝无声地点头,也顾不上他看不看得见。
她好紧张!
感觉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伍岑离开卧室,下楼去了大约十分钟。
再回到她身边的时候,他满身酒气。
颜姝刚刚那点羞涩尽数化为愤怒:——还要先喝酒壮胆!?
她就这么让他下不去手?
颜姝被气笑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个笑话。
“伍岑你没必要这么做。”她背过身去,气得鼻孔冒烟:“我尊重你的决定。在你没主动开口之前,我不会再提离婚的事。”
大可不必以身相许!
伍岑紧紧抱住她:“姝姝,再给我一点时间。”
颜姝:“晚安。哥哥。”
伍岑:“不高兴了?”
颜姝挣开他的怀抱,抱着熊自己睡了。
半夜。
颜姝从17岁那年那个反反复复的梦中惊醒。
哭着醒来,脑子迷迷糊糊,像是仍置身在梦中。脑海中有凌乱的裙摆,有伍岑隐忍的冷眸。
她抽泣着喊:“哥哥。”
伍岑喝醉之后会很安静,不说话,也不会发脾气,躺倒就睡。
大约是差不多酒已经醒了,他听见了她的声音,低低应:“嗯?”
颜姝说了和那年相同的话:“想跟哥哥做。”
伍岑捉住她的手:“姝姝——”
“我们是夫妻吗?”
“是。”
“那我对夫妻生活很不满。”
“……”
“你睡你的。我自己弄。”
武力不能解决问题,武力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