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驯猴呢?”叶方盛指着这一幕,舌头都捋不直了。“胡说八道,我只是告诉阿花要好好照顾我外婆。”“”三人看着黑漆漆的猴子,怎么会叫阿花?哪里花了,这什么鬼名字。姜时拍了拍猴太后的脑袋:“阿花,以后好好照顾外婆,有不认识的人来,你就打出去,这两人是外婆的外孙跟外孙女,可以放心。”“吱吱~”“乖。”三人满头黑线,你这么正大光明的跟猴子聊天好么,不是!你跟猴子怎么可以如此无障碍沟通。可不管她们什么反应,这阿花是彻底住下了。有了它的存在,哪怕要出差,姜时也不担心了。7月高考一过,天气就开始热了,学校也开始放假了。叶锦欢跟叶方盛为了省钱,并没有回开市,于秀英索性让两人一起来这过暑假,不过需要交餐费,总不能住小时的,还得让她管吃的。慕轻晨得知后,索性也跟了过来。一下子变得吵吵闹闹的,于秀英看的别提多开心。这天她下班回来,慕轻晨跟叶锦欢拉着她偷偷问道:“小时,我看到有人在偷偷卖东西,投机倒把没人抓了吗?”她古怪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很缺钱?”“没有没有,我们就是问问?”于秀英跟阿花在择菜,看到两人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她们啊,商量一下午了,打算给你买辆自行车。”“外婆你怎么说了!”“我都说你们少的那部分,外婆来补。”“那不行,那是我们给小时的。”姜时一脸无奈:“我不要车子,还有现在政策不明朗,你们是大学生不要随便乱来,把自己的前程搭建去。”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她的心里暖暖的。原本以为让她们打消了念头,结果三天后,她们推来了一辆自行车。“你们还是买车了?难道去”“不是不是,这个车子是二手的,我们去转了好久,还是差自行车票,后来看到有人要出手,就买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们一定给你买辆新车。”“在长蒲村,这辆旧的车,就能让人羡慕好久。”“反正你等着,还有这是我们给你买的裙子,是布拉吉的材质,你穿肯定好看。”“对,北城就是不一样,路上的女同志,一个个都可时髦了,车子也比开市多。”“小时,我们仨接下去可能会北城饭店那找洋人练口语。”叶锦欢一脸抱歉的拉着姜时,看得她一头雾水。“那你们去啊。”“就是怕影响你。”“怕什么,国家都允许他们来,还担心别人跟他们说话啊,最好把外婆也带上,省的她天天跟阿花在种地。”“我那是草药。”“没差。”“”四人在闲聊之际,李霁初骑着自行车赶来了。“霁初?”“小时!”
“”这喊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三角恋情。李霁初看到慕轻晨也在,对她投去笑容,随后扭头望向姜时:“小时,发生了命案,老大喊我跟你走一趟。”姜时起身拍了拍屁股,跟几人挥挥手就往外走:“你说说情况。”“是制衣厂的一名女工,死在了车间外东边,外墙上全是被喷溅起来的血。”坠楼案01】姜时骑着她们送的二手自行车跟着李霁初前往制衣厂。“我们现在去看尸体吗?”“尸体这会应该已经被带回局里了,我们先去看一下现场。”两人一到制衣厂,就发现不少工人正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来到,不由得往后缩了缩,随后就跟着他们去到案发地。姜时抬头看向三楼,移动的玻璃窗正敞开着。李霁初顺着她的视线往上望,又在窗户下面的草丛看到一块抹布,怔然道:“是擦着窗户摔下来的?”来到办公室,窗台上有一只36码的劳保鞋。李霁初看着四周,喃喃自语:“擦到一半的窗户,窗台边的鞋子,掉落在地的抹布,看着挺像是坠楼,可我怎么感觉有点古怪。”姜时望着窗边的女鞋若有所思,随后视线就落在了门背后的拖把上。等搜查完,李霁初再回来,发现她还盯着拖把发愣:“小时,那拖把有什么问题吗?”“我闻着有血腥味。”“???”李霁初眉头紧锁,蹲在了拖把后面,扒拉了一下,摇头道:“我闻不到,也没看到血迹。”“带回去。”“行。”回到公安局,就有人拿着死者的身份资料过来了。死者是三十一岁的崔兰,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丈夫是酒厂的销售员。调查走访同事跟邻里好友,各个都夸她是个勤劳能干、作风正派,更重要的是,去年十月份还被厂里评为进步员工,是个工作积极的好员工。“崔兰死的时候,衣着整齐,口袋里有她的工作证,身份很好确定,还有一串钥匙,是她家里还有制衣厂办公室的,据说是她上下班比较晚,每次都要她关门开门。”“所有人都知道?”“是的,她原本就工作积极,在去年评为进步员工后,就是斗志激昂,而且她也不缺钱,死时手腕上带着一只海鸥牌手表,身上带着的就有一张大团结,还有粮票、布票,连工业票都有两张。”姜时看完资料就递给李霁初,然后到了停尸房,看到了崔兰的尸首,脸上有擦痕,右眼红肿,嘴角带血,往下看脖颈、手臂右侧都是擦痕。李霁初对着崔兰的脖颈,看了又看:“是谋杀。”想到什么就把尸体翻了过来,摸了摸后脑勺,脸色变了又变:“有两个伤口。”姜时拍了拍他肩膀:“把崔兰的丈夫找来。”“你是说”很快,崔兰的丈夫楚逸被带到了警局。他的个子在一米七五左右,长相硬朗,神情悲伤。“我冤枉啊,崔兰可是我媳妇,我怎么会杀她,我每次出去送货看到好吃的都会买给她,我还打算跟她再生一个,你们真的是冤枉我了。”他拍打着桌子连连鸣冤叫屈。姜时看了他一眼,把拖把丢到了桌子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楚逸看到拖把身形一顿,眼神闪了闪,变成了茫然:“拖拖把有什么问题吗?”“听说你有个二老婆。”姜时不在意的勾了勾鬓角的发丝,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模样。“胡说八道!我跟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