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过去了两天,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城中马上要断粮,将士们的口粮今天开始已经减半,城外的赵墨澈也好不到那里去,一直这么住在野外,这个时候的确是冷了点。
拓跋恒睿正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军事地图,说不着急那是假的,再这样下去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可是拓跋恒睿他伤不起,后面还有拓跋恒玥虎视眈眈,这些年自己远在他乡,而拓跋恒玥一直在拓跋踏身边尽孝,亲情肯定是要深厚一些,自己刚回来也就是仗着拓跋踏对自己的愧疚心,可是这点把他扔在异乡的愧疚心,估计也被他这几天给磨没了,自己不能输,如果输了母后怎么办?徐爱欢怎么保。。。。
“殿下,不好了。”有才破门而进,身上明显的是受了伤。
“你怎么了?要紧吧?”拓跋恒睿忙问道。
“我没事殿下,你快到城墙上去,施加将军将尽欢小姐绑到城墙上去了。”
“什么!”拓跋恒睿拍案而起,没有问是怎样发生的,而是飞奔而去。
原来施加清常心上一计,想变被动为主动,绑了徐爱欢去威胁赵墨澈,想着富贵那天的反应,便事先绑了他,没想到一直没有吱声的有才和无病也不同意,只能下令一起绑起来,因为事先没有部署,给了两个人反抗的机会,损失了好几个人,还是让有才跑了出来。
拓跋恒睿远远的看着高处绑着的徐爱欢,她低着头坠在城墙上的木架子上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刮便要摔下去。“徐爱欢,徐爱欢。”拓跋恒睿大步的向前走着。
这时的赵墨澈和薛振安已经收到这边的传信,出现在城墙下,远远的看着城墙上吊着的女子,仍是穿着一身红衣,却没有了以往的朝气,如一个破败的玩偶耷拉着脑袋。
“拓跋太子这是什么意思?”赵墨澈虽此刻心疼的要命,却还是稳了稳心神,貌似淡定的说道。
拓跋恒睿并没有看城墙下,也没有回答问题,而是看着此刻拦着他路的施加清常,“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施加清常笑了笑,“什么意思?我的好外甥马上就知道了。”
“舅舅,你再拦着我,休怪我无理。”拓跋恒睿又往前走了一步。
施加清常稍稍侧了侧身,“外甥如果再任意妄为,别怪舅舅狠心了,这么高要是摔下去,啧啧,那真是。。。。”
拓跋恒睿看到木架的旁边,赫然站着施加清常的亲卫,他手中拿着一柄大刀,拓跋恒睿不敢赌,如果自己再走一步,这一刀砍下去,徐爱欢不就。。。,他看了看城墙下面,目测了一下距离,并没有把握能救下来。
“舅舅,这是在扎外甥的心呀。”拓跋恒睿稳了稳心神,慢慢的说道。
“舅舅我是在帮你。”说完这句话,也不再看拓跋恒睿,而是转到城墙下的赵墨澈,“澈王殿下,你的侧妃在这里,请你后退五十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何故搞这一些?本王早就说过,只要你归还我的女人,我们便撤出这里。”赵墨澈风轻云淡的说。
旁边的薛振安拉了赵墨澈一下,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后退五十里岂不是退出了敦郡,万万不可。”
“舅舅,他们把尽欢送下来以后再说。”赵墨澈想得很好,人回来了,退不退岂不是自己说的算。
不过眼看着施加清常并不傻,“澈王殿下说笑了,可不能因为我是个粗人便戏耍在下,还是你们先退吧,这徐侧妃挂的这么高,万一伤着了可不好。”
赵墨澈脸色白了白,他最近总是做梦,梦到徐爱欢再也不回来了,虽然舅舅之前提议索要徐爱欢只是权宜之计,可是他从心里期盼着徐爱欢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他默默的发誓,只要徐爱欢回来,他一定会好好的补偿。
就在赵墨澈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旁边的薛振安说道:“施加将军说笑了,徐爱欢作为澈王侧妃,便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自己的家国受到伤害。”
拓跋恒睿小声的对施加清常说:“舅舅,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对赵墨澈来说不算什么,你看这要如何收场。”
“好外甥,交给舅舅来处理,你不要任意而动,我来之前可是交代了那侍卫很多遍,只要拓跋太子从这里踏过去,他便砍断木架。”随说着随一摆手,木架应声断了一根。
拓跋恒睿脸上的青筋因为隐忍冒了出来,他笑着说:“舅舅,这是何意?外甥可没有动。”
“施加将军,这是何意,万事还可以商量。”赵墨澈看到这一幕也着急了起来。
施加清常转过头对拓跋恒睿说:“你看,还是有用得吧,你可不要乱动,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