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公的草药给他们敷上,还喂了点清热解毒的药剂。
另外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们,一定要记得报答自己。
“我们可以给钱。我们家里都很有钱,只不过这次是瞒着爸妈偷跑出来玩的,身上没带多少。”就是那个长得高高瘦瘦很帅的哥哥,嘴上说着没有钱。
却直接掏出来了几百块。
让阮安夏震惊了好一会。
于是她足足救了三天,一个昏昏沉沉的恢复很慢每天都躺着,另外一个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了,还去帮她除草干活。
直到几天后外公回来,还带回来了两个城里人。
说是他们的家人。
便留下了些钱,把人带走了。
阮安夏可不是什么施恩不图报的人,她知道母亲病重需要钱。
而这笔钱,也刚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往后也不会再遇到。
但现在孟尤一说,她便忽然对上了号。
是了。
自己年纪小,记得这两个人,却记不清样貌。
可他们俩当时也有十来岁,是记事的年纪。
那个傻乎乎的是孟尤,另外那个人……
是薄云牧吗?
……
阮安夏不确定。
她只是心里头忽然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思绪。
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舒服。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在这凄冷的雪夜里,忽然又汹涌了起来。
是啊。
孟尤能认出来自己,薄云牧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如今她细细回想,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哪怕在那样混乱的环境下。
她也记得薄云牧问过一句。
“是你!”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阮安夏喃喃出声,就站在路边,神色苍白又无助。
她在这里等车,可许是下雪的缘故,就连出租车也好久都不见一趟。
脑海里混乱无比,只隐约想着初初见面时他看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