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不是阮钊的妻子,她不过就是个没道德的小三!”黄玉英气急了,她最恨别人把秦燕跟她一起谈论。
“可怎么说,阮家大小姐年纪可比二小姐要大一些吧。”
“就是。不然恐怕是‘抛弃妻女’吧。”
“你们不知道不要妄自议论!我什么时候抛弃妻女了,秦燕与我本就是露水姻缘……”
他这番解释,压根没人相信。
这阮钊,又不是什么有情有义的主,真要没点东西,他会照顾病重的秦燕多年?
“当年那场婚礼,流水席可是摆了三天的。”
这话瞬间刺激到阮钊,他眸光阴鸷,紧紧盯着阮安夏,“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口一个逆女,阮安夏也是受够了。
“怎么,心虚了?”
“你这个逆女!我当初真应该摔死你!”阮钊捂着心口像是踹不过气一样。
这一下,黄玉英彻底急了。
“阮安夏,非要把你爸爸气死才肯住手吗?!”
阮安夏漠然地站在原地,小手紧紧捏着。
清冷的天色下,那长脸蛋上只有漠然和僵硬,看着阮钊凶狠的目光,心口不受控制地紧紧缩了几下。
可很快,手便被一只厚实温暖的手掌包裹住。
薄云牧将她揽在怀里,嗓音温沉干净,“夏夏,你做得很好。”
她用力点头。
本就是他们欺人太甚!
“贱人,你现在是伙同外人来欺负我们!我跟你拼了……”黄玉英面色狰狞,仗着自己怀有身孕没人敢对她如何,便直接朝阮安夏冲了过去。
男人立刻拦在她面前,作势要抬手拦住人。
可下一刻,黄玉英眼底泛起阴毒的目光,却不知从哪拿了一把水果刀,狠狠朝阮安夏脸颊上划了过去!
……
空气在那瞬间陷入岑寂。
在场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看着这一幕。
“啊这,是不是持刀伤人啊?”
“当众持刀伤人!真狠啊。”
阮安夏当时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惊恐闭上眼睛。
可就在那瞬间,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她整个天旋地转,被人拽到了一边。
可睁开眼时,面前却只有那张格外英俊的侧脸。
薄云牧垂眸打量了她好一会,单手抚过她散在脸上的发,带着很淡很淡的笑意,“没事么。”
“我没事,可是你的手……”
他刚刚帮她挡了那一刀,西装被划破,手臂上被狠狠划了一道,现在艳红的血正一滴滴往下落。
阮安夏心脏狠狠揪紧在一起,她死死盯着黄玉英,“你想划我的脸?”
“黄玉英,你拿什么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