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结果。而你,不过是他的一条狗。”
“你!”
婆子一时间被激怒,恨声下令:“将这个贱人压倒,跪下!跪下!”
两名彪悍的狱卒左右架住云舒槿的臂膀,同时用蛮力将她的头颅按下。
而她的面前摆放着是一块满是尖针的钢板,尖针的针尖泛着han光和血迹。
云舒槿怎么可能去跪一个婆子?她奋力挣扎,换来的却是狱卒在她膝盖猛踢。
当密密尖针刺入受过重伤的膝盖时,她都能清晰地听到膝盖骨裂开的声音,还有皮ròu是撕裂声。
这种痛感似乎已达到极点,她的上半身扑倒在地,开始痉挛抽搐,温热的血液迅速冒出。
刺目粘稠!
痛哼无法抑制地从口中逸出,仿佛唯有紧握住拳头才能减轻痛苦似的……
撑下去!必须撑下去!
等到孩子醒了,她就有救了。
在生与死之间,她深深吸了一口血腥气,举起捆绑铁链的手,吃力地去取藏在心口处的玉佩。
终于摸到了,在取出后便紧紧捏在掌心。
“泽羡,泽羡……”
她不断呢喃,紧了紧满是血污的手,仿佛抓住活下去最后的动力,
泽羡曾经说过,他会陪她看尽朝夕潮落,会陪她去看大海。
只要他还活着,一定会找到她的!
那么,她也会!
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一定会找到!
一想到这里,她颤抖的唇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笑容暖如春风,不再有任何畏惧。
“你笑什么?”
逼供的婆子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死死扯住云舒槿的长发,扭曲着表情逼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画押签字承认罪状!王爷便饶你不死!”
“承认?”她清眸微抬,嘲讽似地反问:“我若是承认签字,王爷岂不是有理由在陛下那里交代了?”
只要她的字一签,她马上就会死。
婆子气得握紧拳头,低头看向她的膝盖,细密的铁针已完全刺进去,甚至将小腿根部刺穿。
这明明应该是锥心蚀骨的痛!
为什么这张惨白如雪的小脸没有一丝畏惧!
这种无力感令她越发觉得愤怒,突然,她发现这个贱人的手里好像捏着什么。
“交出来!”
她一把抓住云舒槿紧握的手。
云舒槿怎么可能会放?这是她的命!也是她活下去的勇气……
若是没了这块玉佩,接下来的两年,她要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