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被出来透气的南宫易欢听了去,一看眼前情景,顿时心中大怒:“李愉,我还没死呢!这么快就想连我儿子一块抢了去?”
“姐姐这说的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伺候的是同一位夫君,那自然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子女。”
“呸,你也配做我家舟儿的姨娘!做你的黄粱大梦去!”
在生下江逸舟妹妹之后,某一个清晨,南宫易欢梳洗打扮完毕,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带着江逸舟便要离开。
刚走出房门,就瞧见江厉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站在他身旁的还有那个女人。
江厉言语中听不出来一丝担忧:“你想带着舟儿去哪?”
南宫易欢没有接话,拉着江逸舟从他们身旁过去。
江厉不耐烦道:“你要带着舟儿去哪?”
“与你有何关系?”
【啪~】
只见南宫易欢的脸上落下一个红肿的巴掌印,“欢儿,你莫要胡闹,听话好吗?”
“呵,江厉,我倒是忘了,原来我叫欢儿啊。”
南宫易欢双眼含泪,失望的望向江厉,冷哼道:“从今日起,你我夫妻,一刀两断!”
“你若是敢出了这个门,我便将你双腿打断,抬也给你抬回来。”
“江厉,我父王乃是当今宋城王,可不比你差,论官谋职你还得尊他一声王爷,就凭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拦我!”
南宫易欢带着江逸舟坐上马车离开了戍王府。
江逸舟年纪尚小,不懂那些人是为何而来,倒是被街上的热闹给吸引住了。
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叫卖的杂耍的应有尽有,江逸舟探了个小头出去,南宫易欢将他轻轻拉了回来,道:“舟儿,日后母亲便只有你和晏晏了,你定要强大起来,保护好你的妹妹,可好?”
“母亲,那爹爹。。。。。”
“舟儿!从今以后,莫要再提起你的爹爹,母亲与他已经一刀两断,从此便和他再无任何瓜葛。”
江逸舟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刚出了城,身后便有一群黑衣人追了上来。
一群黑衣人杀气汹汹冲来,拦住了南宫易欢的去路。南宫易欢的贴身侍卫说道:“郡主,你和小公子先走,我们随后就来。”说完,那侍卫猛地一拍马屁股,马向前疯狂奔去。
那些侍卫根本不是对手,很快便败下来,几个回合之后,来不及发送信号,就悲惨离去。
南宫易欢一手抱着江逸晏,一手拉着江逸舟,她不会武功,从小便仗着宋城王嚣张拨扈,嫁入戍王府后,江厉又日日宠着她,没有一点危险可言,便再未提过学武一事,如今发生这事,才后悔莫及。
黑衣人在后面追,马儿本就受到惊吓,更是无法控制,生生将他们带到一个悬崖边上。即使马车快要坠落,那群黑衣人也没有善罢甘休,立即举剑刺去。
几乎同时,马车已有一侧挂在悬崖之上,十分危险。
一位黑衣人用剑拦住马车,另一位黑衣人挥剑猛的砍下,【咣】的一声马车瞬间劈成两半。
惊恐中的南宫易欢被一位飞起的黑衣人瞬间划破了左臂,鲜血直流。下一秒那黑衣人反手一剑,刺穿了南宫易欢的心脏,江逸晏就这样从她的怀中掉入悬崖。
那黑衣人见车上还有个江逸舟,提剑挥去,在恍惚间,那人瞧见江逸舟脖间戴着戍王府的玉佩,连忙收起了剑,将江逸舟敲晕,抱了上来,丢在路边。
而在那黑衣人挥剑瞬间,江逸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剑上刻着一个字:【高】
拦住马车的那黑衣人将剑收了回来,马车瞬间掉落悬崖,而那群黑衣人也消失不见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江逸舟已经回到戍王府了。
“父亲,儿臣有一事不明,江远侯与此事有什么关系?”
宋相天摇摇头,语重心长道:“确有关系。。。。当年,江厉也是十分不满宦官掌权,太后多次派人与他商谈,与太后为一阵营,但他也是个有血气之人,自然不愿,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靠拢圣主,只能小心行事。
和我们宋府一样,凡是太后心生怀疑之人,府中都安插了太后的眼线,远侯府也不例外。我想当年,那位李夫人便是太后亲自挑选送进远侯府的吧。
江厉本意原是想保护南宫郡主的,可南宫郡主生性单纯,根本不懂这些,他也只能装作十分疼爱那位李夫人了,这也是为何那位李夫人进入你们远侯府,至今膝下无子的原因。
而当日你的母亲,确是死于太后的手上,那时太后已经知道,南宫王爷就是宋城王,和圣主往来密切,原本你父亲江厉将她保护得很好,可是。。。。就是那日,你母亲和妹妹死在了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