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你想让他高兴?我有法子啊。”
“你……有法子?”姜婵审视他,但很快又后退了一步。
上次,被云若芷骗去金玉阁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姜婵自然不会再随意相信陌生人,警觉道:“你认识他?”
“当然,我是他的……”紫衣少年有些不情愿,“算是朋友吧。”
“要不要我告诉你,怎么拿下他?”紫衣少年哄诱着,指了指后院示意姜婵跟他走,“俗话说拴住男人的心,先要拴住男人的胃!去后院,我好好跟你讲讲?”
姜婵不仅没跟上,反而紧贴着墙面,防备盯着她。
说就说,为什么要去后院?
“你倒和老乌龟颇有夫妻相嘛。”
一个缩壳里,一个警觉得像狐狸。
紫衣少年抽开佩剑,指着剑身上的字,“你看看这是不是老乌龟的笔迹?这是他提字送我的剑,天下仅此一柄。”
姜婵曾看过宁衍九的公文。
她认识的字虽不多,但宁衍九的字刚劲有力,一字见心,的确很有辨识度。
这剑上的刻字,估摸着真是出自宁衍九之手。
姜婵犹豫片刻,却在他收回剑时,瞟见了他袖口中的黑色令牌。
那令牌犹如黑蟒,泛着阴湿的冷光。
姜婵好像在某处见过……
她不动声色在脑海里搜寻了片刻。
当时和云若芷纠缠的时候,云若芷的衣袖里,也掉出过一块相似的令牌。
这个紫衣少年,和云若芷是一伙的?
那就是七星寨的人!
该不会又想挟持她吧?
姜婵脚步默默往宁衍九的雅间挪。
可刚要打开门,姜婵又犹豫了。
他们今晚出门,没带护卫的呀。
宁衍九手臂受了伤,想来是不能动武的。
而这个紫衣少年虎口上生着厚厚的茧,显然是个用剑高手。
姜婵已经让宁衍九受过一次伤了,不能把麻烦第二次引给他。
“去后院是吗?”姜婵心里盘算了片刻,“后院有什么是他喜欢的?”
“跟我走就对了。”紫衣少年打了个响指。
两人一前一后,往后院去。
紫衣少年在前面,不知絮絮叨叨说着什么糖莲子啊、糖葫芦啊、蜜饯啊……
姜婵没听清,一直紧攥着拳头,一刻不敢松懈。
两人路过一座小拱桥时,姜婵忽而脚下一崴。
“啊呀!”
“怎么了?”紫衣少年正说得兴起,转头却见姜婵倒在地上,揉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