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点近的时候,她走一步,两人退一大步,有一个腿软还差点摔倒,要不是旁边的人扶了一把,手里端着的盆已经翻掉在地上了。
杨二郎微微歪头头看着两位怕得要死的大婶,不太明白她们这是怎么了,还有后娘突然转身走向两位大婶干啥子?
好奇怪。
两人退到挨着墙壁,无路可退了,其中一个个子高一些、瘦一些的妇人,咽了一下,挺胸硬着头皮质问虞婳。
“你……你想干啥子?”
虞婳瞧着被自己吓得够呛的两位大姐,心里头很无语,张口回答大姐的问题:“我只是纠正一下,谢枝花不是我打疯的,她原本就有病,而那个病是她男人造成,大概是她男人做了什么背叛她的事情,把她刺激狠了,精神出了问题,俗称疯病。”
“还有,你们以后背后议论人的时候小声点,我这人耳朵天生灵敏,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其它的她不作解释,没什么意义。
就谢枝花那个锅她不背,谁都别想把锅按在她头上。
两人连连点头,她们表示她们这辈子都不敢在背后议论谁了,太可怕了。
差点以为自己要跟谢枝花一样,被卸下手、被踹飞。
她们可没有谢枝花扛揍。
简单警告一下两位大姐,转身走开,带着杨二郎回家。
她一走,两位大姐大松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要打我们。”
“我也是,太吓人了,我腿都软了。”
“……”
两人互相安抚,互相搀扶着回家。
这头,杨二郎跟在后娘身后,回到自家后才开口把自己心中想问的话问出来。
“娘,她们为什么怕你?”
“我怎么知道,可能我长得吓人吧。”看着奔跑过来的卷毛崽跳起来抓兔子,她赶紧提起来,警告卷毛崽,“卷毛崽,兔子是明天的伙食,你敢偷吃,我扒了你炖汤。”
杨二郎听到后娘叫狮子狗卷毛崽,盯着狮子狗一个劲瞅,瞅半天没瞅出一根卷毛,不解的问后娘:“娘为啥子叫它卷毛崽?”
“因为它以后会长卷毛。”虞婳回了一句,高高提着兔子去后院,卷毛崽锲而不舍的跟在后面,眼睛盯着兔子。
“会长卷毛?”杨二郎想象半天想象到一个全身卷毛的狮子狗,当即皱鼻子,一副嫌弃得不得了的模样。
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