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般久也不还是舒坦。 他明白事不可避,怕事怕死,爹没了,家破了,他却连仇都丝毫没想过要报,或许还有与司马厝相关的原因,只是不愿提及。还很窝囊地接受了对方的施舍,毕竟这太平都是其拼命挣来的,想躲都躲不了。 我敬你,但不影响我怨你,而不敢再见。 孤鸟在枝上扑棱棱地飞走了,虎皮鹦鹉离开了牢笼,也失去了光鲜。薛醒将井桶放回原处,在低眼时难看深深倒影。 是该醒了,可他一直都没有睡。 只是个懦弱的人,懦弱有懦弱的安宁,再别无所图。形如陌路,便是对此段关系最好的处理方式了。不愿过往,不谈懊悔,却无以后。 一进寺里,便有浓郁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却不令人不适,倒是带着几分安神的效力,令人心旷神怡。 腿膝依稀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