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闷着了。”陈柏言笑道,拦腰捞起他,亲自给他穿上了黑色丝袜,包裹着笔直纤长的双腿,美得不可方物。
“陈柏言,你真变态。”晏温闷声控诉,嘴上说着,却不阻止,反倒纵容。
邪火在体内乱蹿,陈柏言盯着他,想要撕了他的衣物,把他压在身下,贯穿挺进,彻底占为己有。不过,他明白,要有耐心,才能品尝到最美味的佳肴。
红色丝带在后脑绑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晏温的视线被遮挡了,陷入一片黑暗,他恐慌地抓住陈柏言的手臂,陈柏言却视若无睹,继续打扮他。
手也被拷了起来,晏温乖乖坐在那里,姿势予求予取。
陈柏言舔了下干燥的唇,挑起晏温的下颌,目露凶光。
可以开吃了。
打扮的过程有多细心,拆礼物时就有多粗暴。
晏温的声音拔得一波比一波高,忽然低落,变成了细细的呜咽,最后淹没在潮湿中。
丝带掉落,颜色洇深了些许,晏温不适地眨了眨眼,眼圈发红,嗓子发哑,只能抱着陈柏言,无力地承受着欢愉的蹂躏。
第二天,晏温迷迷糊糊睁开眼,轻吟一声,浑身酸痛异常,躺在床上不想动。
门被推开了,他以为是陈柏言,却被来人用力一扑,差点折断了腰,倒吸一口凉气。
“小哥哥,快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陈松屹喊着,就要去掀被子,被及时赶来的陈柏言拎走了。
陈柏言重新关上房门,伸手摸了摸晏温的脸颊,温度正常。
“好点没?”
晏温没好气地拍开他:“差点被你弄死在床上。”
陈柏言自知理亏,调高了湿度,又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再睡会儿。”
“不睡了,带坏小孩。”晏温一骨碌爬起来,抓起陈柏言叠好放在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遮住了遍身斑驳的痕迹。
两人下楼时,陈松屹正在喝粥。
“怎么这么早送过来?”晏温问。
陈柏言也颇为头疼:“我妈说他闹。”
五年前那场火灾发生后,陈柏言父亲的朋友关注到了这个消息,立马打电话到陈家,陈父陈母吓得胆战心惊,赶紧叫司机开车到他们小区,同时赶到的还有远在他市的晏清。
两家人会面,看到毫发无损的陈柏言和晏温,松了一口气。
也是从那时起,陈父陈母和晏清的态度开始松动,经过这些年的软磨硬泡,终于勉强同意了他们在一起了。
而陈母也意识到了教育的问题,不再像培养陈柏言那样培养陈松屹,换了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
加上陈松屹很黏他哥,所以经常被送来陈柏言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