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曜自己身下也不好受。从先前看到餐桌对面坐着的女人时,心就胀胀地痛。
下身昂扬挺立,迫不及待想要进入那处温暖狭小的秘处。
可就算在这个时候,奇怪的胜负欲还是战胜了情欲。
男人的手指勾着蕾丝内裤一收一放,不一会儿绳上和指腹都沾上了透明的粘液。一股甜腻的香气像一只摔下来的蜜桃般在冷色调的床被上蔓延。
“哥哥……”殷爱弥扭动着腰想摆脱那只作乱的手。
“只有在床上才会这么乖地叫哥哥呢。”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但他还要确保自己在这场情事里拥有绝对的主导权,“要不要给乖妹妹一点奖励?”
俞曜垂着眼看着自己手指和女人私处相贴的地方。那双极具侵略性的鹰眼被眼皮盖住大半,深邃的五官轮廓也在窗外的月色下柔缓了几分。这个角度看倒真的有几分俞津明的样子。
他们终究是父子。哪怕看似性格各异,但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
殷爱弥抬手去碰他的脸,可俞曜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长指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摸到中间的花蒂夹住。
电流般刺激的快感击中大脑和四肢,小腹深处酸酸麻麻,仿佛有什么东西急切地想要冲出来。
殷爱弥握住男人的腕骨胡乱地推:“别弄,别弄!”
推他的方向不知怎么就是往下。俞曜顺势将手指移下去:“妹妹要我往下弄,是不是?”
指缝松开,被蹂躏得充血的阴蒂终于被放过。可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往更下探去。花穴里已经已经分泌出充沛的汁液,指头几乎是被穴口的软肉含了进去。
“不,不……啊……”殷爱弥摇着头,修剪齐整的指甲还是在男人的手腕上划出了几道浅红的痕迹。
“两根还塞不进去。”俞曜口吻遗憾,“怎么会这么紧,我们几天前不才做过吗?”
抽出一根食指来,更长的中指熟门熟路抚过肉壁上的褶皱,进入了两个指节,深入曲折的通道。
俞曜伏在她耳边低声问:“你给自己破处的时候用的是哪根手指?”
“……不知道。”女人的声音微弱。
俞曜的手指刺得更深,三段指节全部没入花穴中,略显粗糙的手掌完全贴在阴蒂上按压。
听着义妹的尖叫声,身为哥哥的他漫不经心,“要不要再回忆回忆?为什么当年这么大胆自己破处了,嗯?”
他原来还是介意这个。
“那时候又没和你在一块儿。”殷爱弥喘息着:“我不能给自己的身体做主?”
“嗯,不行。”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
那根被阴道绞着的长指勾起来四处抠挖,像在寻找些什么。指腹在湿软的肉壁上摸到了一处较平滑的隆起。
殷爱弥的尖细呻吟声戛然而止,嘴唇张张合合,只能用气音喊出”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