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暖椿和赵思寒说这事的时候,他只会说:“老婆,辛苦了。”然后给暖椿一个吻,这些事情就算完事。
回家后的第八天,暖椿刚迷糊着,赵思寒的父亲就直接走了进来:“儿媳妇,你睡了吗?”
听到声音的暖椿,检查一下自己的衣着,这才坐了起来,问道:“叔,有啥事,孩子刚睡着。”
“没啥事,就是问问你手里有没有现金?你妈出去了,我这手里正好没钱,这不是给你买了一百个土鸡蛋,总共一百五十块,你给我拿点钱,我好下去给人钱。”
“叔,我现在没有,咱回来那天我不是用信用卡取了五千块,都给阿姨了,我手里也没留一分现金。”
“那我下去,让送鸡蛋的等一会儿,你休息吧。”
赵思寒的父亲说完,就匆匆的下了楼。
看着被自己拒绝,脸色不太好的赵铁柱,暖椿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就赶紧给赵思寒打电话,让他回来送点钱,转念又觉得有点可笑,自己说是天天鱼汤,鸡汤,排骨汤换着喝,五千块也差不多够吧,怎么买鸡蛋,还要上来问自己要钱,这说是一家之主的,手里连两百块都没有吗?或许是正好手里没钱吧?要不然也不至于给自己张嘴,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暖椿如此想到。
等晚上赵思寒回来,暖椿还和他打趣了两句才休息。
第二天,赵思寒本来答应今天不去打牌,可转脸就说去上厕所,然后就不见人影,而大宇不知道为什么,从早上一直都不太乖,暖椿是坐着抱,站起来抱,大宇也不是特别乖,暖椿累的实在难受,就给牌桌上的赵思寒打电话,接连打了好几个,赵思寒才接了电话,手气不佳的赵思寒,正愁怒火无处发泄,口气不善的吼道:“你天天打电话,烦不烦?”
“我就想让你上午打完,就别打了,能不能回来,帮我带带孩子?”
“我怎么带孩子,我就过年回来打会儿牌怎么了,一天天给催命似的打电话,我又不是跟别人开房,今天手气不好,我警告你,你别惹我!”
“我也警告你,你别惹我,本来也是你自己答应的,玩一天,休息一天,你这连着打了几天,说好的今天在家帮我带孩子,你一转身,又跑了,我告诉你,如果中午之前你不回来,我就带着孩子走,咱们直接离婚,反正现在的日子和离婚也没什么区别!我说到做到!”
暖椿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而怀里的大宇好似知道自己爸爸妈妈吵架一般,更加烦躁不安起来。
过了大概有三分钟,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赵思寒,而是她的母亲孔爱莲,暖椿新奇的看着赵思寒的母亲,这位除了送饭上来,正巧大宇醒着的时候,才会抱一会儿孩子之外,几乎就没有来过自己的房间。
“您有事吗?”
“我这不是听孩子哭,就上来看看,来,我替你抱一会儿孩子。”
实在累的暖椿,也没有客套,就直接把大宇交到孔爱莲手上,道:“那谢谢您,我稍微躺几分钟,缓一缓。”
“好好,你躺着歇一会儿,我的小孙子,怎么今天这么不乖?不好好睡觉?你要是再不听话,你妈妈就不要你了。”孔爱莲抱着大宇,哄着孩子说道。
躺着的暖椿,又听到这句话,实在没忍住,就说道:“阿姨,您以后能不能不要总说大宇不听话,我不要他这种话,我什么时候也不会不要他的。”
“孩子这么小,他能听懂什么,我就是说着玩,逗我的小孙子呢?是不是?大宇,奶奶爱我的小宝贝,喔,不哭,奶奶爱你。”
“他听不懂也不可以这样说,这样以后孩子没有安全感?”
“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不说了,你看,妈妈都因为你厉害奶奶了,你就不能乖点,让你妈妈好好休息休息,小坏蛋。”
暖椿本想再说几句,但知道,任凭自己怎么说,也是如此,索性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好好闭目养神十分钟就可以。
“儿媳妇,你是不是给小宝打电话了?”
“是,怎么了?”
“我听小宝说你跟他生气,要回娘家?”
“是。”
“有啥大不了的事,不就打个小牌而已,是不是妈那里伺候的不周到,你不高兴了?”
“打牌可不是小事,偶尔打一下就算了,我这坐着月子,他就不能在家陪着我一起照顾大宇,天天跑去打牌,这是我和他的问题,跟您可没有关系,您一日三四顿饭能帮我张罗,我已经很感激不尽。”
“小宝在家也帮不上忙,他会做什么?照顾孩子本来就是当妈的责任,你看妈以前生你哥和小宝的时候,不就是我自己一个人带的,你爸连一块尿布都没有洗过,这些洗屎涮尿的活,那儿能让男的干,这要是让男人做,都折他福气的,让别人知道了,肯定该笑话小宝了,这些你之前肯定不懂,妈得给你好好讲讲。”孔爱莲说着坐在床边,一副要开始普及教育的架势。
“阿姨,咱们不一样,您那个年代,是好多都像您说的这个样子,男主外女主内,可现在时代不一样,怎么就男人做这些,就是折他福气,女人做这些,就是理所应当,这都是以前束缚女人才有的话。”
“什么年代不年代的,妈也不懂,妈只知道咱们女人就得在家相夫教子,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咱们女人命就是这样,这小宝在牌桌上,你还给他打电话,还命令他回家,这要是小宝他爸在打牌,我给他打电话,他回来不打我,我就感激不尽。”
“那阿姨您还真是那个时代的标准好媳妇。”
暖椿知道自己再和眼前的人说什么,也是牛马不相及,而自己也明白,孔爱莲上来的目的只是出于赵思寒的授意,上来给他的儿子探探自己口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