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就爱看他这个劲儿,外人面前那么清冷疏离的一个人,这会儿羊羔一样温顺的窝在怀里,因自己的到来而红着脸求欢。
可怜的老男人逐渐迷失在一声声“文州”中,被身下的小情人拿捏得死死。
风风火火干了半个来小时,结束时许念躺在自己那张一米多宽的办公桌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你这桌子太硬了,回头换个。”
陆大爷吃干抹净开始有心思嫌人家桌子不好,许念都懒得翻白眼,撑起身爬过去,无尾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用鼻音撒娇:“热死了,都是汗!”
“知道热还往我这儿贴?”陆文州笑骂,一双大手托着他的屁股起身,带人套房里洗澡。
“晚上跟谁吃?”他把许念放进浴缸,撸起袖子将淋浴喷头放在手腕上试水温。
“都是熟悉的,”水流划过身体,舒服得许念连脚指头都翘了起来,“你不进来?”
“进得来?”陆文州看他,眼角的鱼尾纹都带着笑意。
套房的浴缸没有家里的大,两个成年男人都躺进去多少是有点挤,陆文州没打算洗,伺候完许念他还得回总公司,那边还有十几号人等着他去开会。
许念泡得昏昏欲睡,为了防止自己真的睡过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说着说着就聊到了给闻舒帮忙的事上。
本来刚进门时陆文州就想同他说这个事,结果一个没忍住,就给耽误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急着要钱?”他问许念。
“你管他为什么急着要钱,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
许念还不知天高地厚的爬在浴缸边顶嘴,就见陆文州甩了甩手站起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这败家子儿,把他哥的家业全给卖了!”
“啊?”
许念语塞,睁大了眼与对方对视,好半天才结巴着问:“他,他干嘛要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
陆文州都给他气笑了,用毛巾擦着手道:“你这善心能不能用点在我身上?老子他妈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见你问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
许念暗暗在心里骂,“你都快活成精了,不去吃人就不错,谁还能困住你?”
“真卖了啊?”许念的语调有点夸张。
陆文州单手扯开衬衫,站在水池边洗脸,乱摸了把,抬头时随手将脑门上的湿发向后一抓,欧美男模似的,斜靠在洗手台前抱着双臂一挑眉,“不然呢?”
许念盯着对方若隐若现的小麦色胸肌,毫无顾忌的视奸,喜欢到隐隐有些嫉妒——说老子圣母,自己还不是天天出去给人当男菩萨?这身材出去打野食,还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看够没有?没看够我脱下来给你好好看,跟自己男人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