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忻不喜欢做的事多得去了,只因她喜欢商从舒,兴趣爱好可以随着做改变。
看商从舒摇头,风忻也没坚持。
她受不了商从舒天天折腾,发脾气,没来由的哭闹,现在商从舒格外安静,她心里又不好受。
因为她知道,怀里的女孩很委屈,怕她冷漠,怕她凶,才会那么乖。
“今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人?”风忻关怀起来。
她困到极致,上下眼皮都酸疲,还是想陪商从舒再聊聊,她不放心让商从舒一个人在夜里胡思乱想。
商从舒认真回想一整天发生的事,趴上风忻肩头,突然羞怯:“唔,听到你叫我宝宝,还说爱我,对我很挂念。”
风忻看穿商从舒的小把戏,还是忍不住微微动容,把人抱入怀里。
她扯过被子裹在两人身上,指尖抚过这张软糯糯的脸颊肉,“宝宝,我是不很凶?你会不会记恨我?”
会不会忘掉她的好,对她的记忆只剩下争吵和不堪……
她们身上体温互相依存,室内留着盏暖色调的灯,商从舒似乎感觉到了风忻的难过,情绪也低落到谷底,会情不自禁跟着风忻一块难过。
脑子里从深处,渐渐涌出既陌生又熟悉的走马灯。
画面里的女人不似大学刚毕业的风忻那般年轻,全身上下都环绕疲累感,或许是刚从外面回来,黑发抖落下来的残雪,给冷冰冰的屋子带了一丝松雪清味,却让气温变得更冷。
风忻从无奈到暴怒,吵到失去仪态,眉目紧蹙,一遍遍质问:“到底要我怎么做?”
可惜床上的女人,只是木讷看向窗外雪景,丝毫都不给风忻回应。
……
商从舒泪眼婆娑,双手揉摸风忻耳朵,在风忻脸上连连湿吻,开口鼻酸,说话都不利索,“那你、你不要凶我,我就不记这个。”
那些画面让商从舒害怕,她从来没看过风忻那么凶的模样。
风忻“嗯”了一声,把人压入被褥,手探入商从舒睡衣,指腹扫过被她掐疼的腰软肉。
虽然知道过了这么几个小时,可能早消了,风忻还是卷起衣裙查看,鼻尖抵在商从舒腹上亲吻,绕过侧腰,唇碰了碰。
商从舒以为风忻想要,抬手压住风忻唇,体贴说:“你好累了,我们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