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样很幼稚?
他知道这样很幼稚没错,而且他现在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不应该和那些女人家斤斤汁较些小细节,但他就是不平衡、不爽,所以他非要问清楚不可。
“那……我走了。”上官风铃微感失望,她保持优雅的姿态起身,倏然感觉一阵晕眩袭来。
“你怎么了?”基于人道立场,安律人出手扶住将倒未倒的她。
上官风铃娇羞的俏脸涨得像桃子一样红,她依偎在安律人怀里,脑中除了晕眩之外,还飘过许许多多绮丽的幻想。
天、杀、的!
飞鸢的美眸像要喷出火来。
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他的手还很巧地搁在她纤细动人的小蛮腰上,她微愕的双唇则张着,就像在邀请他品尝似的。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
飞鸢气得阖上门,冲回床上。
她讨厌自己这样小家子气,可是又无法抑止吃醋的情绪,安律人怎么可以抱除了她以外的女孩?
她真的很后悔、很后悔稍早跟他做了那件事,但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了,她为什么要在乎他抱别的女孩呢?
她在房里生闷气,闷了许久,一心等着安律人进来跟她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实在没耐心再等了,耐心这两个字向来跟她无缘,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变成像飞鹞那种泰山崩于前还面不改色的个性。
她大咧咧地打开门,准备向安律人间个明白。
她要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到底刚刚他们在床上做的那件事,是出于他喜欢她,还是他一时控制不住的兽性?如果是他一时冲动,她会当做没那件事,请他搬走,以免日后见了尴尬。
很理智对吧?
因为她是新时代的职业女性,她要冷静的处理感情问题,绝不能栽进莫名其妙的三角关系中,这样会影响她工作的情绪、生活的品质,让她的世界陷入一团混乱,她绝绝对对不要变成那样!
可是,当她一走到起居室,她就傻眼了。
她错愕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起居室,不敢相信他们两个居然一起走了?!
太恶劣了,可恶的家伙!她发誓她再也不理他了!
jjjjjj
午夜,凌晨一点。
飞鸢又哼又唱的回到家,整个屋子的人都睡了,而她也累得无法洗澡,直接上床躺平。
她承认她喝了酒,喝得不多,可是因为她酒量差,所以喝一杯跟人家喝十杯的效果是相同的,因此她现在醉了也无可厚非。
晚上她和报社里的同事去唱歌,原本她是不打算参加他们的聚会的,可是就在安律人和那个美女原因不明的走掉之后,她气不过,主动拨电话给许芝菱,问到他们“黑皮”的ktv之后,就直接杀过去了。
放纵的感觉真不错,可以不去想可恶的安律人有多可恶,可以不去想他后来和那个美女去了哪里,可以忘了早上她和安律人在床上缠绵的-—切,忘了他那张好看的俊脸。
“好困哦……”她闭上眼,打算一觉到天亮,到时候她就会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虽然有点乐观过度啦,但是当鸵鸟的感觉真不错,她才不要那么笨,为了安律人牵肠挂肚哩……
她的房门倏然被打开,她半撑起身子有点愕然,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向她的床。
“你去哪里了?”安律人恶狠狠的瞪着酒醉慵懒的她,他俊容铁青,黑眸写着许多不满。
早上他送上官风铃回去之后,再回来竟然就失去了她的踪影。
她的手机关机,一直到现在才回来,还带着满身的酒气,让人看了就有气。
“干……干嘛?”虽然脑袋一片混沌,飞鸢还是不甘示弱地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很努力的与他对峙。
他以为他生气,她就会怕他吗?她才不怕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