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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1页)

谢寄:“……”所以说祭坛针对的不是江霁初,而是他吧?房间进门处立了个半人高的柜子,谢寄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从柜子上放着的纸巾抽盒里抽出来一张先给嘤嘤嘤不停的焦舸擦擦眼泪,可他手刚探出去,却发现焦舸纯粹是在干嚎。殷霖干嚎是施展茶艺故意讹人,焦舸又在做什么?谢寄忽地想起来,他昨晚撞见管家惩罚女仆,女仆也只是红了眼,好像在哭,但脸上一滴泪都没有。海底城堡的人,难道都不会流眼泪?在他走神的片刻,江霁初冷冷插嘴道:“别哭了。”焦舸:“嘤嘤……嗝……嘤……嗝!”江霁初:“……”要不直接扔出去吧。谢寄回过神,安慰性质地在焦舸肩上拍了两下,打算问问是怎么回事,走廊上隐隐响起道温柔的女声。“你好,请问你刚刚有没有见过焦舸?”“焦舸?没有见到啊。”是焦挽姝。她在询问走廊另一头的人。听到焦挽姝的声音,焦舸立即止住呜咽,两只手抬起来捂住自己的嘴。他袖子宽大,抬起来时向下滑落,两只小臂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淤青。晚上谢寄去找焦舸时,焦舸身上还没有这些伤痕。他用嘴型无声询问:“焦挽姝打的?”焦舸猛点头。谢寄略一思索,给江霁初递了个眼神,后者拉其焦舸扔进卫生间。不久后,焦挽姝已经问到他们的房间。谢寄拉开门,焦挽姝今天换了身豆蔻绿中式旗袍,温婉而优雅,那张美丽的脸上正真切的担忧着:“你好,请问你刚刚有没有见过焦舸?”“焦舸?没有啊,”谢寄回头看向江霁初,恰到好处地问道,“霁初,你刚刚看到焦舸了吗?”江霁初淡淡道:“没有。”谢寄面向焦挽姝:“没有,焦舸也失踪了?”焦挽姝对谢寄致歉:“焦舸和我之间存在一些误会,应该是闹脾气躲起来了,我先找找,谢谢。”等焦挽姝彻底走远,谢寄从卫生间把焦舸放出来,一同坐在离房门最远的沙发上。这里外面听不到房间的声音,而他们在二楼,如果有人扒着窗户偷听,他也能够发现,是个最安全的谈话位置。焦舸持续的颤抖已恢复到时不时的战栗,缩着肩膀陷在沙发里,纤长的睫羽两把小刷子似的忽闪。谢寄递给焦舸一杯热水。焦舸:“谢谢。”谢寄:“焦舸,你得跟我们说实话,我们才能帮你。”焦舸吸吸鼻子:“我,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谢寄提示道:“焦挽姝为什么打你?”焦舸声音还颤巍巍的:“姐姐觉得我喜欢章哥,是我教唆章哥失踪。”焦舸“姐姐觉得”的形容还表达了另一层意思,他不喜欢章鸿,只是焦挽姝这么认为。而谢泉打听到的八卦焦舸却是暗恋章鸿的。是谢泉的线索出了错误,还是焦舸在说谎?谢寄问道:“那你喜欢章鸿吗?”焦舸仿佛被侮辱一般,涨红着脸委屈回答:“我没有!章哥是我姐夫,我怎么会做对不起姐姐的事情!”谢寄意有所指:“可感情也不是你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焦舸激动地站起来:“我真的没有!我对章哥只是孺慕之情!”谢寄:“你声音再大点,焦挽姝就该回来了。”焦舸悻悻坐下。谢寄不知对焦舸的话信了几分,继续问别的问题:“这是焦挽姝愿望焦舸安静地思索后,朝谢寄露出个苦笑:“我记不清了,姐姐从小时候起,精神状态一直有问题,吃药看医生都不见好,犯病的时候经常打我,好不容易长大了,我以为能远离姐姐,结果她又强行让我留在海底城堡陪她……她父亲掌握家族经济命脉,我父亲不得不把我送来。”谢寄:“这些事你之前怎么不说?”焦舸:“我觉得和章哥失踪没什么关系,而且,那毕竟是我姐姐。”谢寄:“你为什么来求助我?”“她今晚突然发病,快要把我打死了,我趁她去喝水的功夫才逃出来,”焦舸掀起衣服,上面是触目惊心的青青紫紫,“你们下午救下那个女人,杀死了怪物,我都看到了,你们是好人,而且很厉害。”见谢寄几乎没有反应,焦舸继续道:“姐姐没告诉过章哥她有病的事,章哥来到海底城堡后才知道,他一开始也想帮姐姐治病,可感情到底没能经受住考验……加上姐姐不犯病时控制欲也很强,所以章哥才想逃跑吧。”“如果章哥不是自己跑的……”焦舸愈发害怕起来,神情间甚至溢满恐惧,“那肯定是我姐姐囚禁或者杀了他,叫你们来配合演一出戏,满足她的恶趣味,或者借此逃脱制裁。”看着焦舸无奈的模样,谢寄心中一动:“你有什么愿望吗?”焦舸大概从没被问过有没有愿望,眼中流露出对词汇的陌生,他将两个字在嘴里咀嚼一遍,又小声地吐出来:“愿望……什么愿望都可以吗?”谢寄:“说说看。”焦舸期冀地望着谢寄:“将来你们走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我不想待在焦家了,我想要,想要自由!”谢寄身形舒展地靠在沙发上,十指交叠,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他们晚上找过焦舸,焦挽姝发病,焦舸逃出来求救,而焦挽姝前来找人,没找到后又很平静的离开。情节太简单,也太仓促。如果焦舸说的是真的,那焦舸也能列入本关boss候选,愿望是逃离焦挽姝。可这样就和本关名称“婚礼”二字沾不上边。谢寄还是倾向boss是焦挽姝或者章鸿,在这二人间,他又更倾向于焦挽姝。谢泉看似用狗血拼凑出了完整的罗生门,但在他和江霁初调查的逻辑链中,这出罗生门还缺好几环。明天得去调查焦挽姝和厨师。谢寄:“你察觉到章鸿有离开的意图,那你有没有找他聊过,他有跟你说过他离开的计划吗?”焦舸双拳紧握:“谢先生,你会带我走吗?”这就是要做交换了。谢寄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焦舸,对焦挽姝总是在哭哭啼啼、性格懦弱的表弟有了新的认识。他没把话说死:“如果你确实是无辜的受害者,到时候我会看情况选择帮不帮你。”焦舸听出他话中的不确定性:“您就不能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吗?”谢寄遗憾地一摊手:“抱歉,不能。”许下承诺就要实现,而未来有太多不确定性,应诺有时候需要付出难以估量的代价,焦舸不在他“值得”的范围内。焦舸见谢寄不为所动,转而看向江霁初,结果后者冷漠着一张脸,更不好说话。他退而求其次:“谢先生,谢谢您没有骗我,您能不能收留我一晚,如果我今晚被姐姐抓到,可能连命都保不住,正常情况下,她的精神状态明天就会恢复,等明早我就走,绝不给您和江先生添麻烦。只要熬过今晚,我就把章哥的事都告诉您。”房间是他们两人住,焦舸要住进来,肯定得征求江霁初的意见。谢寄询问江霁初,后者依旧表示支持他的任何决定。他对焦舸道:“可以,但房间只有一张床,你得睡沙发或者打地铺。”焦舸抹了把脸,欣喜地笑了:“我睡沙发就行,谢谢谢先生和江先生!”夜半。客房都是大标间,沙发和大床斜斜相对。城堡穹顶仿照月亮造了盏一个月三十天亮度不同的月亮灯,今天十五号,是月亮灯亮度最强的一天。光线透过睡前拉好的窗帘照进屋内,借着这点模糊的人造光,焦舸于暗处悄悄打量躺在床左边男人的轮廓。他遇见过很多长相优越的人,但无论是男是女,都不如谢寄来得冲击力大。和他说话时儒雅温和,战斗时每个轻描淡写的动作都蕴含干净的杀意。谢寄就像是春末最后一场雪,凌厉和温柔并存。尤其谢寄还对另一半抱有十二分信任,两人间流淌着一种无言的默契。令人羡慕,嫉妒,想要占为己有。焦舸舔了舔干渴的唇瓣,掀开薄毯,轻手轻脚地走向谢寄。有外人在侧,谢寄根本就没睡沉。他本就有出色的感知力,又经过祭坛几个关卡的加成,甚至能听出焦舸呼吸的变化,更别提对方掀被子朝他走来的动静。在焦舸蹲到他床头时,他缓缓睁开眼。窗外的灯光满屋的红混杂在一起,从焦舸领口一路照进胸膛,鞭痕变得颇具艺术感,仿佛领路人般指引着视线继续向下。焦舸双手扒着床垫,柔韧性极佳的身体蹲坐着凹出一条诱人曲线,像是怕惊醒江霁初,焦舸小声道:“谢先生,沙发好冷。”谢总不慌不忙地回应:“冷就回房间去睡。”焦舸眼神竟是纯净的:“可是我害怕,谢先生肯陪我一起回去吗?我愿意以任何方式报答谢先生。”谢寄倏地一笑,慢慢坐起来,床另一侧的江霁初不知何时也靠坐在床头,他揽过江霁初肩膀:“大冷天我怎么能让媳妇独守空房。”就算他们在这一关卡中是情侣侦探的设定,谢寄的话是顺着设定走,也是眼下情况非常合理的选择,江霁初还是不免被“媳妇”两个字搞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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