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韫派人查过,也不想让对方再过度回忆而痛苦,所以低声安慰着。
“不想说就不说了。”
白榆叹了口气,似对自己的可悲,道。
“说了倒还好。”
俞韫微微抿了抿唇,没有再打断对方的话,而是仔细的倾听对方接下来的故事。
白榆微微闭了闭眼,似陷入了回忆,当初的一幕幕犹如在近在眼前一般,缓缓开口,是对过去的痛苦的回忆。
“我六岁那年生辰被人绑架,用来威胁我父亲,那人把我打到半死不活,黑暗中我看到了那人随身的玉佩……”
白榆顿了顿,但俞韫却了然,道。
“是你二叔白折吧。”
白榆没有否认,也不去理会对方为什么会知道,随后继续道。
“我父亲当时身居高位,我二叔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我父亲断了他的月银,他才□□了我逼我父亲给钱。我父亲报到了大理寺,让人来寻我,即使交了钱,他却还是气急败坏,把半死不活的我买到南疆。”
“但是他没有想到我没有死,有人救了我,不久后父亲的人找到我把我带走后我就发了高烧,险些死了。”
“我病好之后,父亲就已经因为失火烧死了,但是白折却代替了我父亲的位置,我带着刚满月的白麟,不得不装失忆。”
“他不敢杀我,因为皇后不让我死。”
说着,她的眸子越发冰冷,平淡的语气似在叙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我查了多年,才知道,皇上和皇后分明是知道的,却还是任由白折代替我父亲。”
她冷笑一声,道。
“可怜他,如今都不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利用他。”
俞韫摸了摸对对的头,开口道,冰冷而残忍。
“他是该死之人。”
白榆闻言,一愣,抬眸看着对方被火光渡了一层光晕的脸,不知为何,有些恍惚。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白榆不明白,从她们在状元游那日开始,这个人分明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是对她却也是好像小心而谨慎的,就如同把一个人捧在手心里一般。
俞韫勾唇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应对方,语气对她依旧温柔。
“你可是丞相府小姐。”
她忆起,曾很久之前,在她深陷泥潭时,有个女孩子对她说。
“我可是丞相府的小姐,一定会救你离开的。”
她等了很多年,在此相遇时,她亦是也深陷泥潭。
她就像一束光,在她最黑暗的时候给了她希望,她哪怕是死,也要把当初那个女孩子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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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席我说了我不去,而且我说了很多次,还是非要我去。
他从来不尊重我的想法,我那天有自己的计划,非要我回来(へ)
我是长这么大了,但我就算一路哭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