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韫出来时,眼眶虽还是微微有些泛红,但神情已经恢复了冷漠无情。
她让手下带来了两只母蛊,看着眼前被分别装在瓷瓶里的蛊虫,她神情冰冷。
母蛊虫身边没有威胁,便是一副懒得动弹的模样。
她这两只,分别是帝景盛和帝沅枫身上子蛊对应地母蛊。
俞韫还需要帝景盛相信血蛊的功效,现在还不能动对方,但他的儿子……
俞韫拿起了茶壶,微微倾斜,倒了茶水进了帝沅枫的母蛊里。
突然的灌水让蛊虫不知所措的胡乱挣扎,很快便要奄奄一息了。
母子连心,母蛊出事,子蛊的宿主便会感同身受,若是母蛊死亡,宿主也活不了。
那边,和自己的小妾翻云覆雨一番后的帝沅枫,正睡着觉,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溺水的窒息感,另他猛然惊醒。
看到周围的环境仍然是自己的寝宫里,放下心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旁的小妾被对方的动作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缠上来,娇滴滴地开口。
“殿下,怎么了?”
帝沅枫被那真实的感觉吓到了,正心有余悸,便对对方有些不耐烦,冷着脸让对方滚。
那小妾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看着对方可怕的模样,只能披上衣服,走了。
帝沅枫并没有看到,对方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眼神已然变得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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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不了我
次日的的翰林院,自俞韫到来,这里的人在有人故意为之下,都或多或少的排斥着俞韫。
至于这个人是谁,俞韫已经猜到了,但并没有说什么。
她并不在意,安安静静做着自己的事。
但是有人不如意,在她身旁就聊起了她。
“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都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才令二皇子对他刮目相看。”
“没身份没背景的,是上不了台面的。”
“我还看到他故意接近白小姐。”
……
俞韫抄书的手停了下来,转头,嘴角带着最温和的笑意,开口,却让他们顿时惊恐。
“几位这是要当着二皇子的面议论。”
“你胡说什么……”
听了他的话,那些人面色一变,有人还想狡辩什么,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推开门走进来的会是帝沅枫,以及身后的白榆。
他们来不及跪下行礼,被帝沅枫满是不悦地打断。
“来人,将这几个妄议皇室的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这些人都是家中的宝贝,连这官职都是花钱花关系来的,如此细皮嫩肉,身娇体贵了那么多年,怎么挨过打,当即求饶着。
但帝沅枫怎么听得进去,也为了在白榆面前的脸面。
俞韫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