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建社会,子?承父业是最佳选择,也?是唯一选择,做出格的事情、做违背父母意愿的事情,都是不被允许的。
但子?女是活生生的人,是独立的个体。
他们应该拥有自己?选择该如何过自己?人生的权利。
祝余:“这话如果说了他就?能听的话,想必您也?不会来找我们了吧。”
这是不帮的意思了。
周叔无奈一笑,“这事是我欠考虑,打扰了。”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宁弈才转头问道:“那就?让裴锦书继续在祠堂守着?”
“当然?不。”
“那我们怎么办?偷偷溜进去?”宁弈问道。
“笨!”祝余摇摇头,“周叔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我们得找个周叔不得不把我们请去的法子?,比如让裴锦书中个奇毒什么的……”
宁弈张大嘴巴:“不是吧,你到底是要救他还?是害他啊?!”
“假装,假装懂不懂!”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宁弈房里的窗虚掩着,从外大致能看到一些模糊的景象。
几名奉命监视宁弈与祝余的侍女在墙根听到什么“请去”“中毒”这类字眼,居然?还?很他们家的小少爷有关?!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告诉周叔啊?”
今日值夜的侍女秋霞看着里边的二人眉头紧锁,这些披着羊皮的狼!
另一位侍女也?被面前的情景吓到:“说、说吧?他们一共四个人,还?都是修道者,真要打起来,我们也?拦不住啊。”
秋霞用力?点点头:“说的对,我们明日就?去。”
离开前还?不忘回望一眼窗内。
啧,多?漂亮的公子?小姐,怎么心眼就?那么坏呢?
清晨的裴府被柔和的晨光笼罩,瓦上落满了晶莹的露珠,如同珍珠一般闪烁。淡淡茶烟袅袅上升,伴晨光,散发淡淡檀香。
敲门声将熟睡的人儿从梦中唤醒。
“笃笃笃”
“周叔?”
日照的光芒随门的打开偷偷溜进屋内。
世界仿佛在瞬间苏醒,初升的太阳投下斑驳的金色斑点,将房间染上了柔和的光晕。
“祝姑娘,随我去祠堂吧。”
祝余听?到“祠堂”二字,原本磕磕困困的脑袋瞬间警醒。
周叔的脸色并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