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业叹息一声,选择远去。
他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将此事说出来,但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院中的安巧云流着眼泪看向了被楚业留下的面具,气愤的走到面具的面前。
猛地抬起脚来,可就在落下去的那一刻。
她犹豫了,停顿了许久最终也没有选择踩下去。
独自返回了房间,任由那面具遗留在院中。
房间内的火奕无地自容,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对上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更加畏惧。
“还不走!”
“走走走,这就走。”
火奕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天被驱赶竟然也成了一种幸福,连忙跑出房间。
本想着远离,看到院中的面具却鬼使神差的将它拿起摆在了院子中间的桌子上。
这才夺门而去。
看到火奕出来,楚业上前拦住了他关切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火奕咂了咂舌,看向楚业的眼神中有敬佩,有感慨,还有好奇。
他很想知道楚业到底干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安巧云有这么大的反应。
“看什么看,快说!”
楚业被火奕看的有些不自在,本就心虚的他此刻更甚。
“不知道,反正哭的挺厉害的。”
火奕无奈的摊了摊手,他出来后便听到房间内传来了嚎啕大哭。
“不过我建议你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付青鱼知道,不然就算你是我们老师,他也会跟你拼命的。”
火奕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能把安巧云弄哭肯定不是小事。
付青鱼一直都是把安巧云当亲妹妹对待的,别说其他人了。
就算是三斋的人,但凡惹了安巧云一下,都能被付青鱼揍的半死。
这都弄哭了。
“咦。”
火奕打了个哆嗦,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楚业脸色一黑,一阵头大。
烦躁的挠挠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付青鱼确实是个美人,但却是个疯批美人。他若发起怒来,陆观年都拦不住。
若是有人轻薄于他,他从不气恼。但之后总会死相很惨,这玩意儿谁受得了。
当然,他也有逆鳞。
不巧,安巧云就是他最大的逆鳞,其次才是三斋。
楚业看向一旁的火奕,试图商量:“要不你当没见过我?”
“安巧云大概率不会说,所以只要你不说我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