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伯父,伯母。”
楚业朝着两位老人点头。
“他们在里屋,我带你过去。”
薛母以为楚业是跟随一起的,便想要引导。
被楚业摆手拦下了。
“不用,不用。他们的事我不掺和。伯母来碗汤饼呗!”
“好嘞,你等着。”
楚业看着薛父。
“伯父,不知考虑的怎么样了?”
薛父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
楚业顿时了然,显然还还是没有过去心中的那道坎。
也是,亲手为四个哥哥报仇,杀的人手上却有一封未寄出的家书。
孩子还和薛映同岁,那何尝不是他的命运。
不是以后薛映的命运呢。
老人嘛,总是心念及家人些。
他想不通在这动荡的时代,唯有自身强才能真正的保护好家人,保护好自己。
而不是所谓的身份。
当然这也是时代的代沟,氏族观念等级制度已经根深蒂固。
他们,很少能有人想起反抗。
不过,楚业并不担心。
只需要等到晚上,薛父就不得不暴露自身的实力。
真正见识到薛映所面临的危险之后,他必然会重新思虑自己所说的话。
“这里面是?”
薛父看着紧闭门窗的里屋问道。
楚业以及衙内奇怪的反应,他作为将军亲卫又岂能看不出。
“就是你想的那样。”
“多谢伯母。好香啊!”
楚业说了一句,闻着端上来的汤饼,回味无穷。
“哎,打住啊。这其中牵扯甚多,我可不能跟你们说。”
楚业瞧着欲言又止的薛父,先行开口打断。
当然楚业这样说也是想给薛父一些压力。
只有这样,他才会多想,才会更加担忧薛映的危险。
闻言,薛父薛母面色沉重了些。
薛母更是快步将店铺门给关上了。
正好如今也没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