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看着他的时候倒是很平淡,就像看所有人一样,眼神里没有任何嘲讽。
乔宜觉得丢人,她都想把脑袋钻进这桌子底下。
谢时竹望着她垂下的脑袋,眉梢一挑,靠近她耳边说:“你未婚夫挺好的,这是在给你们的未来打基础,毕竟是为了挣钱,不han碜。”
乔宜一愣,脸上划过被羞辱过后的愤怒。
在她恶狠狠瞪着谢时竹时,男人阴冷的目光扫向她,乔宜浑身一颤,只能收回了视线。
谢时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吃好喝好哦。”
说完后,搂着景宴的腰,潇洒地去了另外一桌。
名媛们盯着景宴的背影,在心里纷纷叹气。
她们的白月光啊,就这样被谢时竹拐走了。
*
谢时竹结束婚礼时,恶意值已经清零,她被景宴抱着进了洞房。
身上的婚纱早已经换成了红色的敬酒服。
景宴喝了点酒,但神志依然清醒,他俯身压住谢时竹,慢条斯理将她衣服脱了下来,轻笑着说:“老婆。”
谢时竹吻了他的唇角,回应:“老公。”
虽然两人在没有举行婚礼前,该做的已经做了,但新婚之夜,彼此依然像是第一次那般缱绻。
别看景宴平时不苟言笑,一副淡漠禁欲的气质,经过两个人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谢时竹已经把景宴的底摸得清清楚楚。
白天的时候,她说的话景宴会听,甚至出乎意料地完成,并且处理得井井有条。
可一到了晚上,谢时竹就得听景宴的。
好几次她想掌握主动权,最后被景宴哄得迷迷糊糊的,又失败了。
“唉……”谢时竹叹了一口长气,心想自己真没出息。
景宴在漆黑的夜里捕捉到了她的声音,准确地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怎么了?”
谢时竹欲言又止,红唇一张一翕,最终像是接受了一切:“没事,你继续吧。”
景宴低笑一声,忍不住捏了捏她高挺的鼻梁。
新婚之夜挺漫长。
谢时竹缩在景宴的怀中,沉沉睡去。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屋内,景宴侧着身子,静静凝视着女人的睡颜,抵不过袭来的睡意,缓缓合上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