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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第2页)

“是。”沈朗的话语好似他先前没能将我与真正的沈樱若分开。

虽然沈朗说是不妨事,我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赵真的头部,我还是怕她这一摔下来摔出个脑震荡来什么的。检查过后发现没有明显的问题,便拿些丝巾沾了些凉水敷在赵真额头,就看她什么时候会醒了。

见我这般仔细,沈朗有些动容。“真平日里对你那么冷淡,没想到你倒全没计较。”我对他翻了翻白眼,心想,我只不过是怕成了杀人凶手罢了。我可是你待我一分,我也待你一分的角色,没有好处的事情我干它作甚。

我苦笑的问他:“嫂子已见我没有一百次,也有五六十次,怎么今晚突然就被我吓到了。”

沈朗也不说话,只是从梳妆台上拿了铜镜与我,我莫名其妙的接过来,一瞧,我的妈呀,铜镜里一个面目苍白的女人,披头散发的模样也把我吓了一跳,怪不得,原来是我睡前用米粉敷的脸并没完全檫掉,又因没有束发倒成了标准的倩女幽魂。赶忙用了些水洗净脸面,将头发用丝线束起。

趁机会我还是问了一下刚才他们夫妇二人讨论什么玩意。才知道事情有些大条了。

昨晚,也就是七月初七的晚上,沈梦宜也度过了一个不平的日子。白日里洪家两老又提及让洪舒纳妾的事情,因为洪家对沈梦宜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沈梦宜已知事情已到了无可返回的地步,也没再吵闹,只是用沉默代替。沈梦宜在泪水与孤寂中过了一天,而那洪舒却与他的心爱的人过了七夕。

第二日很早沈梦宜便去了书房寻那洪舒谈判,她自说并没能在书房里发现洪舒,她在那书房里越想越气,便边摔东西,边哭骂,下人们在外不敢进,到得平静时,才有人进去欲收拾残局,却发现沈梦宜呆立在澡桶边,而洪舒已气绝多时。

下人们的惊叫声唤来了洪家两老,而沈梦宜还在心神恍惚中。洪家的媳妇杀了自己的丈夫,这还了得,可偏巧这媳妇还是权重当朝的沈侯千金,还是当朝宰相的外孙女,洪家怕被沈家仗势压了去,便立时叫了京兆衙门里的缉捕锁了沈梦宜去,下在狱中。这一切做得很快,沈梦宜陪嫁的丫头婆子都被看住了,以防走了消息。而这时沈朗还在宫里与皇上讨论接待齐使的相关事宜,到知道时已是下午时分了。

与得赵真赶到狱中与沈梦宜见面时,小姑娘已是恢复了神志。只说到是当时洪舒在书房内暗房里沐浴,并无声响,她进得书房并没见着洪舒,便发了怒气,后来隐约听得内房里有水流声,进去瞧时已见到自己夫婿沉在浴桶中,她扶起夫婿细看,发觉其早已气绝,立时呆了。我听了,也不明所以,好似是凶手被抓了个当场,而这凶手还一口咬定不是她做的。这就麻烦了。

我不晓得说什么好,总不能对沈朗说“节哀顺便”吧。“恩”了半天,方挤了一句来:“可不可以说她疯了?”我知道在现代精神病人在神志不清时犯案是不用付刑事责任的,不知道这古代是不是也可以呢。

“哪能这般便宜,洪家不会肯的。”沈朗一阵苦笑。

“赵丞相没有发话吗?”沈梦宜也是他的外孙女呀。

“洪家势力不弱,此事断不肯善罢甘休。目下这事已闹到皇上那儿,皇上与娘娘也很苦恼。”是啊,若是朝堂上的政治争斗也就算了,现在却连小儿女的私事也闹到大堂广众之下,这皇帝的头也够大的了。

“这么晚,你怎会到我这来?”沈朗似乎不愿我在梦宜的事上多问,其实我也不想问那么多,只不过想在作为她姑姑的份上奉上一份微薄的关心罢了。

我坦然道:“今日里有什么太子妃叫人来传话,让我过府。我对这些一点也没兴趣,又不想让人说我无礼,免得累了你沈侯爷的名声,所以想你去帮忙解释一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侯爷面子虽大,但我想那太子不知道好不好说话,所以还是折中一下,有时候有些顾忌还是要有的,不然平白堆了一堆的仇人就不好了。

闻及我如此说,沈朗闷笑了一下:“太子殿下不会在意的,樱若在幼时他便很是喜欢她,常说要娶了去做他的太子妃,只不过樱若身子骨不好,没能成。我想费妃娘娘是通情理的人,只要说明白了,断不会介意的。”好似这世间只有我不通情理似的。

说着说着,也没了什么话说,只觉得尴尬,因为场面有些不对,我衣衫不整,他倒一身清爽,而这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事不知的人。

我喃喃道:“我还是过些日子搬出去吧,虽我也知你心意。不过住在这我甚觉压抑。”不知道这压抑的意思他可懂。

沈朗瞄我一眼:“即便是朋友,也有通财之谊,何况是兄妹。”

我撅撅嘴:“你明智我并不是你妹子。”

“住在这不好吗,我待你不好吗?”沈朗一脸的落寞,伸出手来探向我,这瞬间我似乎感觉他像是要抚摩我的头,我反射般的避过他伸过来的手。

却在偏头间眼中余光看到赵真睁开了眼。一时之间更觉困窘,不晓得先时的一幕她瞧见多少。

我过去将她扶起上身,用被褥垫在她身后,让她靠在上面。又问她:“嫂子,你可觉得头痛吗?有没有其他不舒适的地方,若有早些告诉我。”这些是我常做的,自然做得得心应手。

见她摇头,我顿将悬着的心安了一半。又说:“若这两日里有着头疼、头晕千万告诉我一声,现于今梦儿的事也急不得,安下心来先瞧瞧有没有转机。侯爷总会有法子的,毕竟是自家骨肉,哪有不疼的理。”我不擅长说安慰人的话,这些也是鳖出来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心里去。我平日最说得多的无非是向病患和家属介绍疾病的情况、发展和预后;病人死后,说的也只不过“你们做家属已经用了心,节哀顺便吧”此类的话。今日里能说出这番委婉的话语,便连我也吃惊。

却见赵真连眼也没转一下,我无奈的瞧向沈朗。

“你去歇着吧。”沈朗抬眉向我示意。

我点点头离去。

早起时,可能阂府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不幸的事情,因为府中乌云密布,老鲍的身型不断在忙,那是为着有知道的人前来问讯或是慰问。只不过做为主人的沈侯夫妇都不在,沈朗不能因私忘公,已去了内廷。而侯爷夫人却是回娘家去讨计谋去了。

我一个闲人,本就没人巴结,在吃了一餐咸得很的早餐后,我也上街去了。

我去的地方是披风阁。

披风阁不是一个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吗?对于我来说,从他那儿知道一些消息当然是最快的了。

可惜严纵的消息与我知道的差不多。除了比我多知道了一些七月初七当天洪舒的全天活动外。不禁让我觉得没有一丝新意。

倒是严纵问我:“你可知道齐使是何人?”

我木了半天,才说:“你的意思是马上齐国就有使臣来京吗?”

严纵点点头,说到:“是刑部侍郎冯紫衣,想来樱若你不会陌生。”他已经很清楚我就是画中人,所以说话间也是很笃定,“另有副使柳纶,听说年方十六,目下还不知他是何路数。只是知道他是世袭的将职。”

姓柳的我倒不关心,不过冯紫衣吗?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一下我恐怕自己要节哀顺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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