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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事(第2页)

我愣了一下,在我记忆里似乎也有人问过这句话。我回头浅笑:“不喜欢,我喜欢栀子花。”

“其实前日里还有一句话我没曾问你,那就是我怀孕后,脸面变了些样子,你怎么笃定我便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还在王府时,吃得好穿得好,可不是沈玄明见着我时的样子啊。

“樱若,从小就有心疾,每年中倒有一半的日子病怏怏的,身子好时,也是面色白得糁人,身子不好时,却是脸面透青。”沈玄明告诉我的情况倒好象是这沈府的千金小姐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

“她怎么死的。”我终于将这关键问题问了出来。

“虽是十年前的事情,可这依旧是侯府中的一桩丑事。樱若从小有病,也不能出府,成日里缠绵病榻便十分娇奢任性,每日里只拿府中的奴仆出气,有时也拿自家兄弟姊妹捉弄,可家母却百般宠爱纵容于她。”

“那年里,她叫我请了一名画师为她画像,不想却迷恋上了画师。我将画师驱逐出府,没想到没隔几日竟然趁人不备也出府而去。家中寻得她时,她与那画师早已死在河里,只因那河水陡涨,翻了船。”沈玄明虽是轻描淡写的讲完,可我依稀察觉到他话里的无奈与惆怅。

我没有什么话好讲,只能说:“人既死,你节哀顺便吧。”

话一落,想起要点:“不会是你们兄弟姊妹没有告诉父母她已经死了,只是骗他们说是出走吧。我可没有兴趣来为你们彩衣娱亲。”

“家父早已过世,家母也知道樱若已死。别说是你,就连我也好奇为什么家母要见你。”沈玄明说道,“家母在佛堂,我这便领你前去。”

佛堂便在衙斋内的暗室内,清冷阴森,若不是正中白衣大士的站像前有着长明灯,我简直会将这儿当作哪部恐怖剧集的拍摄场地了。好在佛堂内干净无尘,长明灯前的老妇人想来就是正主了。

多年礼佛并没有削去老妇人昔日的华贵仪容,只一见我便有说不出的激动,她喃喃的道:“樱若?你是樱若?不,不,你不是她。”

“我不是你的樱若,但我确实叫樱若。”我冷冷打断老妇人的喃喃自语。我感兴趣的只是为什么这老夫人想要见我的原由。

老妇人岿然的道:“我知道,樱若早就死去了。她的身躯与她的家世早已变作尘土,化做虚无了。”

只一刹那,我见着老夫人眼神变得清明无比,对沈玄明说道:“朗儿,你且出去吧,为娘想与这位姑娘仔细谈谈。”

沈玄明惑然,但还是转身离开暗室。

我自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正想着怎么开口间,老夫人问我:“你父母待你可好?”

我很是疑惑,但还是清楚的回答道:“很好,家父母待我于掌上明珠,从不亏待于我。太夫人为什么问这个?”

老夫人略作沉吟,方道:“老身与你说个故事,你可否仔细听我说。”

我人已来了,恐怕不听也不行吧。何况我也想了解原由。

见我点头,老夫人便开始说了起来:“我祖上是临湘的采茶人家,世代以采茶为生。”

临湘?那不是楚地吗?

“可在六十余年前,因为山洪以至亲人离散,天各一方,我大姐不知流落和处,我那时年龄尚小,与父母迁徙到了商州,后来因缘既会嫁入沈府。”

“我大姐长我十岁,离散后家人总认为她已死在洪水中。可没料到的是在二十八年前,家姊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只是那时姐姐已经年近五旬,而我也已三十余几,膝下已是儿女成群。”

“姐姐带同来的尚有一襁褓中的孩儿。”沈太夫人言及此处,静静的看着我。

我说道:“我想这个孩子定然是你爱若掌珠的樱若小姐,想来是令姊不幸亡故,你爱屋及乌,自然对樱若小姐有求必应。不过这与我有何相关呢?我只不过是与令爱长得相象而已,你也心里明白,樱若小姐早已死去了。”到现在弄得我更加不明白了。

“是,确实如姑娘你所言,我爱极樱若,连朗儿他们也认为我太过了。其实我只不过不想负了姐姐所托罢了。但是这里还有个原由,是我想见你的缘故。我年已七旬,说不定哪日便归了土,我也从没想过我竟然还有能见着你的一天,天可怜见,我竟然还真的见着你了。”说话间她的眼眶里已蕴满了泪,只可惜的是我还是不懂。

“姐姐来到我这儿,已是烛火将尽之势,可她还是告诉了我。樱若还有一个兄弟或是姊妹,只因她一心一意躲避强敌,胎儿又不稳,到得一农舍时,终于产下孩儿。因为太过劳累,姐姐昏昏睡去,待醒来时才发现本来两个孩子,竟然只剩一个。那农家坚决说是只有一个孩子,可姐姐却清楚的记得明明是产下两个孩儿。”

“姐姐怕露了行踪,不敢声张,只得离去,因为伤痛更兼心痛,到见着我面之时,生命已是强弩之末,只个月的时间,便归了天。我心痛樱若在襁褓中即没了娘,也心痛另一个孩儿从小没了亲人。我也曾让侯爷着人去姐姐说的地方寻访,却毫无消息,连那农家也失去踪影,此后再无音信,只好罢手。也将此事搁在心里,未曾与他人言过。”

说到此处,我方明了,原来这老夫人大概以为我就是她姐姐失落的那个孩儿,真是可惜,我知道我不是。

不过故事听得不明不白的,挺让人难受,我问道:“令姊可是嫁入的夜家?我听侯爷说过,夜夫人五旬怀孕,却在一夕间跌落水中而死。”

“姐姐正是与我们离散后,流落至长沙,至于为何入了夜家,却不甚清楚。不过家姊只是夜魄的妾室罢了。”

我详细问道:“夫人你看我多大了?怎会认定我是令姊的孩子呢?”

“夜家人历来不显老态,闻说是因为有天助。你今年应该二十九了,你是七月初七生的。”老夫人的答案令我震惊。

我整理一下心情,力求将我的意思清楚的传达与她:“我确认我并非是夫人要找的那人,我容貌酷肖父母,从小只要见过家父母与我的人,曾无人质疑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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