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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的乐（第2页）

居然变得拘谨起来，完全没了隔着屏幕的舒驰感。

唯一心照不宣的是，都默默落伍在最后边，并肩齐行着。

乔乐也盯着鞋尖出神，其实这样安静地一起走，也不赖。

长久的沉默。

她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手臂被一股力轻拉过去。

“有车，你站里面。”

乔乐也眼神不自觉往远处探去，身位离观光车还有好一段距离。

林臞面不改色地松手，视线默默往她身后移了些：“阿也，不要低头走路。”

的确是。乔乐也收回眼神，站在他的右手边。

思绪被拉回了些，距离海边步行还有五来分钟。

乔乐也盘算着开口：“林臞，你的痣是天生的吗？”

她随口一问。

林臞思考着它的起源，说：“不是，我记得是9岁的时候，它突然长出来的。”

约莫是他午休，窗外的有蝴蝶大胆地停留在他下巴。

他一动不动，它也一动不动，

直到被前来换液的护士小姐姐赶走，随后一脸惊诧告诉醒来的他这件事。

再后来就生了这痣。

莫名其妙，也很突然的一颗痣。

“9岁。”乔乐也噢了声，“不过很好看。”

她笑着夸道。

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呆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只是说说话心情也很好。

林臞笑的时候，总是喜欢低头，偏偏小梨涡总也挡不住。

乔乐也见他这副模样，真的要沉溺在这温柔海风里。

“你喜欢猫还是狗？”

“啊？”

林臞错愕，认真思考片刻。

不会是传说中齐澈铵说的那个话术？

他想，汪汪汪好像不、、

林臞脑补了一下。

不行，不可以。

他斩钉截铁道：“猫。”

乔乐也了然，似乎有些惋惜：“我喜欢小狗耶。”

嗯？

怎么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他不自觉地摸耳骨，改口道：“其实，我也喜欢小狗，很可爱。”

“是么！”她眼睛亮亮的，盯着他。

“以后养只小小的狗，好不好？”

她在向他发出邀请，关于未来。

林臞张了张嘴，没吭声。

眼底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