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礼眉梢一挑,索性承认。
“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父亲为什么那么讨厌你,而且你们长得也不像,你是不是不是她亲生的?”
宴商懒洋洋躺在车内,看着外面架着马车的人,见他提起唐家,她正好把心中长久的疑惑问出来。
“夫人如此聪明,怎么上辈子会万箭穿心而死?你不如解释解释。”
唐云礼打算祸水东引,他潜意识不想解释自己的身世。
“我猜对了?”
宴商倒有些意外。
“这事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我不想解释。”
唐云礼眸色一沉,想结束这个话题。
“我就知道唐家那样功利的人家,生不出,夫君这样的小白兔…”
“算了!你既然不想提,那我也不问了,我们离沧州有多远?大概几天能到?”
宴商今日一早起来,昨日伤心欲绝的愤懑,早已被她抛出了爪哇国,看着唐云礼精致好看的脸,她一时没忍住,就又想欺负他,但是现在某人好像生气了,那她还是不问好了。
“两日,今晚我们在云水镇歇一晚,明日就可到达纪云寺。”
唐云礼淡淡应了一声,打马的鞭子越发的加重,春儿和喜儿两人互看一眼,你想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致答案。
她们都认为,姑爷这是借着马在发泄。
同样,宴商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所以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同时心里还有一个猜测,唐云礼的身世肯定是他一辈子的痛,他可能还知道这是谁,但是可能他的亲生父母,比唐家人还要恶劣。因为在唐家人面前,她只看到了他的冷淡,而现在,他显然很烦躁。
经过这样一番插曲,于是后面一段路,两个人都很沉默。
直到几支箭矢朝他们射来之后,这诡异的平静才被打破。
“小姐,有人刺杀我们。”
喜儿会武功,她第一个站起身子,纵身跳下马车,准备迎敌。
而宴商则第一时间把唐云礼扯进车内,然后破门而出。
“你们两个在里面待着,刺杀的人,我们解决。”
宴商拔起车厢被钉住的两根箭,反射性往对方埋伏地方一扔,然后对车内的唐云礼和春儿吼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