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原始的,有时候,也是一种变相的肯定和表达——我需要你。
辗转缠绵,向暖浑身无力。
激情盛放,倒也是种缓解压力的好办法。
孟响知道,但却不讲明,夫妻间的沟通其实是可以很简单的。
说不出来的话,可以用行动表达。
一如床笫间的全心全意。
一如生活中的点滴关怀。
接下来的半年,向暖几乎是半躺平的生活状态。
家务不用管,姑姑姑父定期会来帮忙,拦都拦不住。
吃药有人监督,钱乐乐比闹钟还好使。
也许是孟响打过招呼,家里父母的电话,一般也不会打到她这里来。
在林依澜的牵线下,来年五月,向暖正式成为郝东琛教授的学生。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人生的每个低谷期,都是为了积蓄能量,迎接下一个巅峰。
向暖每每回想起那段艰难的时光,内心不再是恐惧,而是温暖的感激。
……
郝教授的工作室在城西,所里舍不得放向暖,签的是指派学习的合同。
也就是说,所里她仍然担任着一些工作。
平时,向暖城南,城西的两头跑。
怕她太累,孟响干脆就在城南租了套房子,方便向暖休息。
孟响这边也升了副所长,要管的事太多。
夫妻二人见不着面的时候,电话就打得特别勤。
一日三餐,孟响尤其很上心,生怕她应付自己的胃。
许是入夏,天气太热,向暖胃口还真不怎么好。
每次一到饭点,都没有丝毫食欲,于是一天里,多是一杯接一杯的喝水。
这天,本是要回所里处理些事情。
结果在半路,一阵阵的反胃,脸色苍白,险些晕倒,吓得出租车司机直接就将她送去了医院。
回到家,给孟响打去电话。
没说身体不舒服的事,只说回家了,让他下班尽量早点回来。
忙得脚不离地的人,愣是挤出点时间马上赶了回来。
看她病恹恹地躺在沙发上,孟响急得要带她去医院。
“去过了。”向暖有气无力,“说没什么问题,平时多注意,没事儿多卧床休息就好。”
孟响蹲在她面前,看她脸色苍白,气色不是一般的差。
想责备她肯定是没好好吃饭,见她这样,终究一字未言,起身去了一趟厨房。
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杯水:“先喝点水。”
向暖却没有接水杯,皱眉问:“你身上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