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无穷无尽的悔意。
那个时候,他就不该冷暴力景宴母亲,转身去疼爱一个脚踏两只船的女人。
现在报应来了。
明明他最亏欠的就是景宴,却把这种杂种当成了宝贝一样呵护。
景之阳冷冷地说:“刘兰,从现在开始,你带着你的儿子景成一起滚出我这里。”
话音一落,客厅里乱哄哄的。
刘兰的哭泣声,以及景成难以置信的嘶吼声,还夹杂着景榆的哭求。
景榆跟在景之阳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拽住了景之阳的衣服,哽咽地说:“爸,您能不能不赶妈妈跟景成,我以后会好好学习的,求求您了。”
景之阳硬生生将景榆的手从衣服上挪开,几乎没有犹豫地说:“不能。”
随即,回到卧室锁上了门。
谢时竹欣赏着这一大家子的哀嚎,突然想买点瓜子磕磕,要不然浪费了这种比狗血电视剧还要有意思的剧情。
突然,景成恼羞成怒地看向谢时竹,他恍然大悟清醒过来,急匆匆跑到谢时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怪不得公司体检时,你加上了我的名字,原来就是为了毁了我。”
谢时竹没有否认地点头:“是啊。”
景成胸口的火越烧越大,最后失去理智地往谢时竹身上扑去,可当他还没挨到谢时竹,便被一股力量踢到了地上。
景宴气定神闲收回长腿,居高临下地睨着景成,声音含着冷若冰霜的气息:“如果再碰一下她,我不敢保证明天你的手还在不在。”
景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被踢到的腹部位置隐隐作痛。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景宴,你以为你有多了不得,我不要的女人才轮到你……”
景宴没被他的话受影响,搂住了谢时竹的腰,说:“感谢你放过她,你也配不上谢时竹。”
撂下这句话,景宴带着谢时竹就往外走。
谢时竹回过头,朝地上的景成竖起了中指。
景成更气了,拼死拼活从地上爬了起来。
谢时竹在经过程思雨时,她停下脚步,眉梢一挑,笑得极为明媚地说:“豪门少奶奶的梦落空了。”
程思雨垂在两侧的手指紧紧攥着,一双眼睛带着恨意盯着谢时竹。
最后,在景宴阴沉目光扫过来时,她心漏跳了一拍,急忙转移了视线。
可是当看到景成狼狈不堪的样子,再看向谢时竹身边的男人,矜贵而斯文,无论长相外貌都是过人一等。
嫉妒不甘像藤蔓一样缠住她的全身。
谢时竹骄傲抬起下巴,依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娇纵大小姐。
而景宴则是满眼宠溺望着她,似乎把这种常人忍受不了的缺点也化作了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