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非要凑近了才肯——” 下一秒,剩下的半句话戛然止在了他唇间。 秦奂伸出手,指腹温柔地揩过他的唇面,在上面来回摩挲了几下。 “……花猫。” 他喟叹似的,声音含在喉间,像一缕一吹即散的微风。 “我早上擦了唇釉,沾上了。” — 自诩阅人无数,周身狂蜂浪蝶从未间断的宁大导几乎被这一记直球打懵了。 平日冷漠不近人情的金主呆愣着脸,表情带着罕见的不知所措,看上去很有一些可爱的味道。 秦奂闷笑了一声,压不住似的,把脸别过去了。 怎么会有宁策这种,能同时把飞扬跋扈和懵懂单纯两种特质集合在身上,还一点不突兀的存在。 化妆师还在旁边站着,人看上...